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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啊!羽林心中大喊救命,他怎么只想到怀花会不会泄漏身份,却忘了世上最可怕的情之一毒。醇是怎么优秀的男子,连傲慢如石浪蝶都禁不住看上几眼的,别说这还有严重孩子气的李怀花,更要命的是,那个争强好胜的何太急也看上怀花了,莫非这就是传闻中最可怕的三角关系?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难以预测控制,羽林头痛欲裂地在那摇头顿足,抓头道,“这下难收拾了。”
“你在这干什么?”羽林大概抓狂得有点出神,以至于有人接近也分辨不出。冷不防一个阴柔入骨的声音阴恻恻地自身后探出,羽林整个人汗毛都为之一竖。认真想想这其实是醇的声音,他本该熟悉,只是可能醇大病初愈身子骨还很虚弱,声音就像自喉咙地发出的一般,但比之声音带来的震撼,倒不如说是内心对某种东西说不出的恐惧。
羽林深吸一口回过头去,只见醇一身素衣披着挽了刘海的长发,脸色苍白,这样子看眉宇间与葵香叶真的有几分相像,该都是来自母亲的遗传吧。过去的戾气隐隐了,身子飘飘仿风吹则倒。但羽林心底明白,以醇的性格,就是遇上怎样痛苦的事情,决定的事情都不会轻言放弃的,更别说现在的他有的是另一种优势。那就是他已经在暗处了,虽说还会受到关注,可他再不是锋芒毕露的那个,有更充足余暇与后宫女人在背后暗中较劲。羽林清楚的,明王的时代还没有过去,他与后宫两个女人的斗争还没有结束,如今不过是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一个更残酷更阴险的阶段而已。
在醇面前羽林总是保持沉默,这次亦然,醇先说话了,“虽说恩段义绝,你不至于这样戒备我吧。如今的你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让我肝脑涂地。我们的身份,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醇再一次有意无意地提醒羽林如今二人身份有别,第一次,羽林觉得是醇见外了,伤了心;可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那就一定有什么意义了。他明白,醇一定是有什么打算的,但这些羽林还不是太在意,说道,“你明白就好,我不是让你在房间好好休息吗?出来干什么?手臂还痛不?”再过一万年他还是担心醇的,这点他连自己也骗不过,一开口还是关心的话语,不过他还是个很直接不懂得拐弯抹角的人,他很直接地对醇道,“至于你认为我戒备你。是的。很遗憾,我已没办法再相信你了。”
对羽林这一说辞醇并不意外,嘴角轻轻一翘,“这是自然的,要是这种时候你还能说出你相信我,那我只会认为两个可能,要么是你脑袋进水,要么你就是在——撒谎。”
“你还在打赌我不会撒谎,是吗?那你呢?”一想起醇用他娘威胁他,羽林再一次无名火起,后面一句几乎用喝的了。
醇也不狡辩,淡淡道,“你知道我做事不择手段,有必要我当然会撒谎,有必要……杀人放火有什么我做不来。反正……那件事你掂量吧,你应该信得过我的本领的,哪怕我死了,让你永远见不着你娘,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醇说得云淡风轻,羽林是恨得拳头抓得“咯咯”作响,脸上更是呲牙咧齿。
醇还没完,毫不带感情地继续威胁道,“别妄想你能查出你娘的下落,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是联商会的话就另当别论。”又是这样,醇这是在变相解说娶谦和的好处,不断提醒着联商会举足轻重的作用。
说实在,娶千时家小姐,无论怎样衡量得益的都是羽林,用他娘来作威胁本来在别人眼中根本就是多余,但事实是,即使出动到这种手段,羽林还不为所动,因为他能看见,不对,应该说他能感觉到事情不寻常的地方。
“这些不用你再多说!”羽林怒气越来越明显,生气得醇都觉得诡异,醇甚至隐隐像在羽林眼中看到火光,心底有了丝毫退却,多年来,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
“羽林,让我再告诉你一个事,三十二门宫女已经到了,可能就在一帘……”感到气氛不再容许更多的废话,醇用最快的速度说明本来要告诉羽林的事情,谁知羽林还没等醇把话说完就硬生生的打断他的话,“够了!你有完没完!你到底当我尺羽林是什么!真的就是个一文不名的蠢材吗!”
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真面对羽林的怒容,醇的冷汗“嗖”的流下来了。他没想过羽林可以这么可怕的。眼前的尺羽林,醇看着好像突然成了不知哪来的陌生人,有着比太后、皇后、佟更强大的压迫感。
醇的感觉马上得到了证实,羽林作出了他自己难以想象会对醇做的事情,他指向醇,“你认为我会像一头狗一样被你呼来唤去一辈子吗?不会的!只要不愿意,谁也别想惹我!”羽林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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