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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镜。
这种迷惑还带着水光的眼神,是他最抵抗不了的。伸手扯掉了衣上那些碍事的扣子,手指灵活地把童稚之身上的喜服给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动作迅速,眨眼间童稚之的身上就只剩一件肚兜。感觉到凉意,她双手慌忙地想捂在胸前,可沈北镜却不如她的愿。
他等的已经够久了,耐心耗尽,也该是正餐的时候了。
拦腰抱起把她放在了床榻上,低头堵住了她的樱唇,舌头直闯蜜地,动作急躁,不留给她回神的机会。
“唔。。。。。。等,等一下。”童稚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扭开头避过了他的攻击,赶紧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等这一刻那么久的沈北镜怎么“等”得了?
欺身而上,一手攀上了那白面馒头,雪白滑嫩如豆腐般的触感,可让他爱不释手。
童稚之连忙双手挡在胸前,可速度却不敌这饿过头的狼,双手被禁锢在了头顶上,毫无攻击之力。
“不要,沈,沈北镜,啊~呜。”
沈北镜不管这微弱的抗议,他让童稚之好好的明白,什么叫做纵火,什么叫做难熄。
香汗淋漓,檀香味在房中弥漫,沈北镜可爱死了这个味道!
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声与女子娇~媚的求饶声一直持续到了天蒙蒙亮。
在童稚之昏过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不作死,便不会死,她被沈北镜给深深地上了一课。
~~~~~~~~~~第二天
床榻一声“嘶”的痛呼声,沈北镜赶忙放下手中的书籍,掀开帷帐却看到了童稚之眼眶微红,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样子好不可怜。
“咳,那个,稚儿你要喝水吗?”沈北镜有些心虚地问道,甚至都不敢正眼瞧着童稚之。
“要。”
听着这个回答他便赶忙回身倒水,而后又动作迅速地返回到床榻跟前,见着童稚之缓缓地坐起了身,接过水后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慢,慢点别呛着。”沈北镜在一旁着急地劝道,可不想这小人儿根本就不听劝,一杯水很快见了底,童稚之把杯子塞回了他的怀中。
有水润喉的她,倒也恢复了些许精神,脑子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来,那么,也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童稚之用腰靠着软枕才能缓和丝丝酸痛,在移动的过程中,或多或少发出了因疼痛而有的抽气声,听得沈北镜既心疼又心虚。
看着她用着控诉的眼神瞧他,沈北镜便连忙上前说:“累了吧?要不我帮你揉揉腿?”
“不要。”
“那要不我帮你捏捏肩?”
“不要。”
“那,那娘子,你想要为夫怎么样?”沈北镜有心讨饶,童稚之见着都是一夜没睡的他,精神竟还如此饱满?这可让她嫉妒得牙痒痒。
她忿忿地说:“那把你的手臂伸过来。”
沈北镜听着连忙照办,而后便传来了一股刺痛!
童稚之拉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泄愤般的力道并不小,见着那手臂生生地挨着没有半点退缩,这也让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稚儿你消气了吗?要不再咬一口?”
“哼,你太过分了!”童稚之不理他,把头转向了别处,嘴上开始了对他的指控。
“对对对,我过分。”
“你还说话不算话!说的什么最后一次,都是骗人的。”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实事求是,多说几次。”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不放过我,你欺负人!”
“行行行,那我以后都听你的。”
沈北镜顺着话意口快地接了下来,可这个保证倒让童稚之眼睛一亮,她忙回身确认道:“都听我的?真的吗?”
“嗯,真的,不过只有一点不行。”沈北镜这话说得严肃,可把童稚之唬得一愣地问:“公事?”
“对,就是公事,床榻上的事会直接影响我每天办公的情况,所以这事不能听你的。”
“滚,你又骗我!”
沈北镜乐了,他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事的主权给拱让出去啊,见着她似乎精神好了点,沈北镜便动手把她给捞了出来,抱在怀里说着:“快要到午饭时间了,来,夫君伺候你洗漱吧?”
童稚之听着便抬杠道:“你会吗?”
“嗤,小样儿,你忘了昨晚~是谁把你给伺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