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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着程潇应该承受的痛楚,心力交瘁。可是,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你一概用钱打发,而且,从不留恋。就算他们后来又投入程潇,你也只是一笑而过,当成一场游戏可是,李倾城,对你来说,也是这样吗?”
“她怎么就不一样了?”
她摇头,浅笑:“爱情说来就来,不会给你打招呼。有的是惊喜,有的是惊讶,有的是惊恐有的是惊心动魄。她是你要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的女人,她是你一看见就不愿意放手的女人,她是你想要囚禁起来不让程潇看到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走进玻璃房的女人。”
“什么意思?”
李倾城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伸到他的面前,自己先干为敬:“字面上的意思。”
纪典优送她回家,在沈日初的公寓楼下,她下车前拿出光盘递给他:“这是你要的。”
她迅速的下车,一身的黑色职业装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潇洒干练,这个女人,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样,也像是他的替身一样。为什么这一刻,她的身上有一种距离,让纪典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了,”她回身,趴在车窗前看着他笑,她并没有喝多少酒,可是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醉意让人觉得朦胧:“四纪,我很想知道,如果李倾国参与其中,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是重新上诉呢?还是私了?”
她没有听他的回答,转身就上了楼。纪典优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两分钟都不知道,如果真有这样的一天,他会如何处理,于是,驾车离开。
沈日初飞快的回到房间里,没有开灯,隐在窗帘的深处看着他的车子渐行渐远。一室的黑暗里,那么的寂静无声,仿佛天地间只剩余她一人。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仿若时间都已经腐朽了,停止了,一动不动。她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是看着眼前朦胧的世界,手,微微的颤抖。
回到枫叶山庄,李倾城一个人坐在卧室旁边的视听室,纪典优问了管家,说她没有吃饭,从早到晚都呆在里面。
她的伤好的很慢,每天为她擦药都是纪典优亲手工作,三四天过去了,两个人基本上没说过话。知道她想要离开,他早就通知了管家,把山庄里面的通道都进行了手纹验证,她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无处可逃。
轻轻的推开了门,发现宽大的液晶显示器上面放着舞蹈的碟片,而她把桌椅都移在了两旁,中间空了出来,成了她临时的舞台,一个人练着舞。
不知道她跳了多少,远远的,都可以看到一身的汗水。裙子的背后早就被打湿了,可以看到里面朦胧的曲线,也可以看到内衣若隐若现。
她赤着脚跳着,跟着电视里面的画像一步一个节奏。头发全部都扎起来,挽上去,像一个小小的包骨朵,等待绽放。
仿佛这个空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可以进入她的世界,没有人可以打扰她。她的神情那样的专注,那样的凝聚,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做到最好,最标准,扎实,稳妥。
他掩上了门,站在那门外好久,隔着一扇门,仿佛隔出了一个空间。
楼下有声响,他走到 了走廊上,看到常默非和林沫沫走进了大厅,这几天林沫沫一直有来看她,不和他说话,看到他都是冷嘲热讽。
“倾城呢?”林沫沫站在一楼,白眼翻上去看着二楼栏杆前的他,语气不佳。
他指了指身后的门:“在里面练舞。”
“你下来。”林沫沫说完之后背过去,走到沙发前坐下。
常默非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搂着她:“你别这么大火气行吗?”
林沫沫不善的看着身边的老公:“常默非,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要么保持中立的态度,要么站在我这边。”
“媳妇,对天发誓,我肯定是向着你的!”常默非马上表明态度。
纪典优看到他的奴才样,噗哧一笑,立马换来林沫沫的横眉怒对千夫指:“你还有脸笑?我告诉你,你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原谅你。”
“沫沫”纪典优立在那里,靠在一旁的小吧台上,斜过来一抹视线,语气无比的正经:“哥哥跟朋友,你选哪一个?”
28、一点红4 。。。
“沫沫”纪典优立在那里,靠在一旁的小吧台上,斜过来一抹视线,语气无比正经:“哥哥跟朋友,你选哪一个?”
林沫沫站起来,走到了纪典优的面前:“四哥,不是我不选你,这是要看什么事情的。这件事情你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