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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不定,是障,障——眼,眼法呢!”
“我觉得也像,那臭小子精得很,我感觉他是猜到我们要去找他,特意在那里等我们的。”马黎点了点头,附和着程祈佑。
苏棣剜了马黎一眼:“所以你就趁机把人揍了一顿?”
“哪有!是那小子自己皮子松了,非要我帮他紧紧!我这是乐于助人。”马黎一副你冤枉了我的模样,然后添油加醋的把杜雨辰如何如何把苏棣弄入幻境,而他又如何如何胖揍了杜雨辰,像白马王子一样解救了被困苏棣。马黎把自己说的好像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众人听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活吞了苍蝇一样。
“家教不严,诸位见笑了!”马璎珞歉意的对众人说。
“啧!马黎你数过自己的脸有几层吗?还是说太厚了,数不过来?”赵平嘲讽了句。
苏棣听完赵平的话,抬手掐了掐马黎的脸,认真的点了点头:“是挺厚的。”
马黎也不恼,抬手附上苏棣掐他脸的手,然后拿下来,握在手里。挑眉看着马璎珞说:“家教不严,这话要说也是我家棣棣说。还有,三姑,最近是不是和你姘头走的太近了,怎么说话也变得咬文嚼字了。”
“那不是咬文嚼字,是嫁夫随夫。”苏棣唯恐天下不乱的补充了句,他可是还记着马璎珞挑拨他和马黎关系的事呢!
“恩!棣棣说的对,就是嫁夫从夫。看来,这以后也不能管土地公叫老秀才了,这得改口叫三姑夫啊!”马黎点着头。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欠揍啊!”马璎珞说着起身,张牙舞爪的向马黎扑过来,伸手揪住马黎的耳朵:“死小子,想和我玩夫妻一心其利断金的戏码,你还嫩!”
“三姑,放手!疼!疼!疼!”马黎嗷嗷的叫着。
苏棣在旁边幸灾乐祸,该!让你嘴贱!好像他自己没有参与调侃一样。
看着马黎对他挤眉弄眼的样子,苏棣赶紧转移了话题:“赵平你们都发现什么了?”
马璎珞一听这是开始说正事了,也收回了手,做回沙发上。
马黎一手揉着耳朵,一手冲着苏棣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还是棣棣聪明。
赵平从口袋里拿出管笔出来,发在茶几上。众人问着笔上透露着丝丝的血腥味,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玩意?”马黎问。他指的是这笔上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家问过,其中有两家的家长提过死者在之前提过笔。我们在第三个孩子余晖家找到了这个东西。我估计这根笔就是媒介!”
“看样子没错了!”马黎点了点头。
“想,想——吐,不能,能吐,才,才——最,最寂寞!次,次奥!憋,憋,憋死我了”
众人听着程祈佑插进来的这一句没反应过来,全懵了。
“小佑说的是马黎。”熊芊芊解释道。
马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话题都过多久了!二货!
“毛猴子,你自己选吧!我不想再侮辱猴子了。你是叫小井还是叫小口?”赵平一脸严肃的看着程祈佑。
“为,为,为毛?”程祈佑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赵平。
“横竖都特么的是二!”马黎火大的爆了粗口,然后佯装镇定的对其他人说:“我们继续。”
“嘤嘤嘤……大熊,欺负。”程祈佑委屈的一头扎进熊芊芊的怀里。熊芊芊抬手拍了拍程祈佑的后背,他知道,程祈佑这是在和他告状,说马黎和赵平欺负他了。
“闭嘴!”马黎磨着牙吐出两个字。随即,程祈佑假哭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样子,这笔是媒介,那三个孩子应该是以血为引,用血祭签订了誓约。保证事成后用一样东西来交换,从而得到另一样东西。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那三个孩子的手掌上都有刀口了。”马璎珞解释说。
“誓约什么东西,我只听过契约。”苏棣茫然的问,这两天他总听马璎珞说什么誓约,又不好意思问,可如今看来这个词已经影响到他理解整个句子了。
“誓约和契约是两码事。誓约依靠于誓言,只要誓言被履行,那么誓约就会结束。说白了就是临时性的。而契约不同,除非契约上明显标明时限,否则就是永久的。就像是古代的卖身契,除非那一纸约定撕毁,否则就要一直遵守下去。”
苏棣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么,以余晖这孩子为例,他很可能是以七魄之一为交换物,来换取好的成绩。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