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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做出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来。但是,这位皇帝是谁啊,那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康熙皇帝,虽然野史传言有许多,但是他并不是一个重美色,或者说会为了女人而失去理智的人。即使亲眼见证了孝懿仁皇后这一世的圣宠空前,但是婧瑶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佟佳氏是个重生的,更能俘获圣心,而且佟家也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千古一帝,绝对不会是被儿女情长所左右的人。
将玉戒置于碗内,康熙拿过一旁装满鲜血的针筒,缓缓的将它注入到碗中。奇异的是,碗中的血并没有增多,玉戒就像是一块海绵一样,贪婪的吸食着这妖冶的汁液。
一管血液用完了,玉戒仍旧好端端的躺在碗中央,白璧无瑕。
康熙小心翼翼的将它收入荷包内,那是尔淳出京前才给他新做的,一直贴身佩戴着。
皇后去世的消息几天就传遍了神州大地,随着传出的还有皇后乃是火凤下凡,如今功德圆满,又回天上去了这样的传言。这样的传言似乎让百姓们豁然开朗,这几年巨大的变化说不得就是因为下凡的金凤而产生的呢。
南巡迫不得已中途结束,船队开始踏上了归程。
当时在场的都知道皇后已经是尸骨无存,或者说已经化作火凤不见了,因此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中自然没有任何东西。
除了瑚图里,这一路上,父子三人沉默的可怕。相比之下,倒是每日哭闹不止,吵着要额娘的瑚图里最是正常的。
棺木就放在一条大船上,设了个简单的灵堂,皇子们每日都要按照规矩到灵前上香。因皇后乃嫡母,所有皇子还必须为她守灵。
胤礽和胤禛几乎没有离开过灵前那个垫子,一直都跪坐在那里,任烟火缭绕,熏得眼睛生疼。胤眩��侨傲耍�匆彩敲皇裁葱Ч���谋刃模�羰亲约旱亩钅镒吡耍��且彩巧诵牡模�慰龌故悄敲赐蝗弧�
胤禛直直的跪在那里,想起了小时候被额娘罚跪的情形。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连罚跪的原因他都忘了,只记得当时委屈的心情,还有一股子倔性。还有夜晚,额娘偷偷到他房里替他揉膝盖,那样的温柔,甚至还为他掉了眼泪。可是现在,他都已经跪了两天了,额娘还任由他这么跪着,一点都不心疼儿子了。
木然的将手中的纸钱一张张的放进火盆,胤礽真切的感受到了失去额娘是一种怎样难言的滋味。从前每年像完成皇阿玛布置的功课一般,他在宫人们的提点下机械的叩拜,上香。就连祭文,都是像做文章一样做出来,用上课时候的语调,一丝不苟的念出来,以此表达他对逝去的额娘的怀念。可是现在,他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一板一眼的完成这些熟悉不过的动作。
一张纸钱放进去,快要灭了的火焰忽的一下窜上来,照的胤礽的脸发烫。眼中是难以忍受的酸涩,可是他不敢去碰,就怕眼泪止不住。他曾经因为佟额娘的出现而兴奋不已,拥有了额娘的疼爱,还多了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和妹妹,连皇阿玛都会时不时的表现出父亲的慈爱,这才是他心中理想的一家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额娘这么好的人,居然这么早就走了。她还没有喝到儿媳妇茶呢,她还没有看到我和四弟的孩子呢,怎么会就这么走了呢。
康熙准时的出现在灵堂,除了脸色偏白而稍显憔悴,看着倒是比胤礽和胤禛强一些。上完香,他硬把兄弟两个拽了起来,狠狠地申斥了一顿。
“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你额娘在世时最是关心你们的,她如今刚合上双眼你们就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可是想让她不安心吗?你们这两个不孝子!”
胤礽老老实实的认错,“儿臣不孝,请皇阿玛责罚。”
胤禛却是头一回被皇阿玛说重话,而且还是说他对皇额娘不孝,这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一时头脑发热的他一把甩开康熙仍旧搭在他肩头的手,吼了一句,“我就是不孝,我就是想让额娘骂我。”脸上的两行泪痕还未干,便又多添了两道,看着好不可怜。
“你!”康熙几乎就要举起手向他挥去,却还是保存着一丝理智,“胤礽,你给朕好好的看着他。梁九功,去给他们弄点吃的来。”
康熙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如何体现一个父亲对儿子们的关爱,只是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出去。虽然这个灵堂只是个形式,那副棺木里头也只有一身皇后朝服,然立在中间的灵位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尔淳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回到主船上的康熙又把婧瑶找来,想要进行今天第二次抽血。婧瑶委婉的提出每天抽取大量的鲜血会导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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