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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这盒子里是小菜,你到那让亲家趁热先喝了吧!”
王澍站在玄关口,一边单脚立地着往脚上套鞋,一边不忘夸着刘姐:“要不
第二十九章【抓虫】
王澍打从离婚后听说高夏坚持要离京那会,便觉得她那次固执的有些怪异,王澍难过地想着,两人的分开,怎么也不至于她一通行李就给收拾到青岛去了吧,摆足了一副准备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还这一去就开口要一年的时间。现在想来,怕是离婚那会儿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孩子的事儿。他突然又想起,她离开北京前的那些天,自己还笑话她肥肥的,不好看这事儿,还有自己把她惹火了,连拿她最爱的云烟哄她,她也不买账的事儿,甚至就在她这次回来的前一个晚上,自己还打电话骂她没良心连亲妈都不要了,可怕是那会儿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想起这些,王澍忽然就觉着自己其实就是一混蛋,还是混蛋中混的最次的那种。
而就在这样一个混乱而说不清理儿的局面中,当高夏回头望到许久不见的王澍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心里头一直绷着的那根玄,刹那间,松了。她其实并不害怕被王澍知道这件事,当初的离开多半原因是上火时的一种赌气行为,她当时坚持认为必须离开这地儿,她才能眼不见心不烦好地安生段日子。可李援朝说的对,她怀着孩子迟早是要面对王澍,面对他王家的每一个人的。在青岛的这几个月,她已经做好了应对回来后可能将遇到的每一道坎儿的心理准备,她以为这些她是能够承受的了的。
可是她错了,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他的悲喜与否,但当她看到王澍一脸错愕表情中晕开的几分难受神情,她便一下子明白过来,是自己太低估了对他的这段感情,对他的在意程度,她甚至发觉潜意识里,自己是抗拒承认对他的感情的,尽管她曾一度觉得这是段荒谬的孽缘。
王澍说:“我刚才跑得太急了,我忙着大口喘气……我,我知道我可能没听得真切~可是我听见你说……”
高夏瞥了一眼从他身后追上来的姑娘,缱绻的眼神望着他,生硬地打断道:“我说什么了?”话刚一说出口,高夏突然就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自己都纳闷,为什么一面对他,嘴里说的尽是言不由衷的话。
王澍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个子卯寅丑来,索性向丈母娘求证,“我不问她了,我问您,刚才高夏那话没错吧?您是长辈,是家长,说话不能唬人的!”
高夏一记凶狠的眼神示意苏小明,那意思是看清楚没?他身后可还带着个新人儿呢,你别瞎诌~又转头恶狠狠地警告王澍,“别拉上我妈说事儿!”
王澍心里笃定的很,“你们就一直这么瞒我?”
看吧~这话就得用科学的方式来套,苏小明平生最恨旁人冤枉她,一听女婿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此刻完全看不见她姑娘那恶闪闪的目光,放开嗓子就喊了:“
第三十章
高夏开了门,放下钥匙轻轻向客厅里走去,沙发里睡着的那人使劲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来人,见到高夏的时候还是猛地吓了一跳,高夏不满,见着鬼了啦?
王澍用手狠狠地抹了把脸,说:“你怎么回来了?”
高夏看了他一眼,“这话该我问你。”
屋子里长期不住人,饮水机里的水怕是早过期了,她转身就要进厨房弄点热水喝,王澍说:“饮水机里有,我昨儿刚换的。”
高夏惊讶道:“你住这?”
王澍迟钝了点了下头,“昂~除了周末回宋奶奶那吃饭,别的时间我都在这。”
高夏在屋子里转悠,一副包租婆的模样,“你住这跟我商量了么?”
王澍瞧她那小气劲儿就乐不起来,“我跟苏小明说过了~”
高夏皱着眉提醒道,“房租可是我交的。”跟苏小明说有啥用。
王澍点头,坐起身来,说:“我把来年的房租替你交完了,算我向你交的房租。”
两人说话还绷着呢,谁也不敢不严肃,弄得王澍这会儿怪别扭的。高夏也是,她接了杯温白开,低头喝着,“我说的又不是钱的事儿。”
王澍眨眨眼,会错了高夏的意思,“你是要赶我走啊?”没等高夏啃声,他就要断了她这一念头:“我不走,这回你说什么我也不走了,我就是死也死在这了~”
高夏瞪他:“瞎叽歪什么你?你不走,我往哪儿睡?”
王澍早就想好了,“你睡里屋,我睡客厅,夜里有事儿你招呼一声就成~我这几天都睡的沙发,准备着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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