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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在一旁观望,梁小鱼时不时莫名看她一眼,腹中空空也懒得理会。
浓妆女人终于按耐不住,扭着腰肢朝她走了过来。在梁小鱼身旁的凳子上自行坐下,盯着她的眼睛像兄弟们瞧见肥羊:“姑娘哪里人呀?”
周围歌舞乐器声吵杂喧嚣,梁小鱼正吃着喝着,没听清楚对方问话,眨巴着眼嚼着鸡腿肉看着她。
浓妆女人撇撇嘴:“原来是个傻子!”
此时台上一戏落幕,乐声骤停。梁小鱼正好听见这句嗤笑说她傻的话。本就郁闷糟糕的心情轰一下又涌了上心头:“你说谁傻呢?”
台上的戏子还没来得及开场,周围仍处于安静状态。梁小鱼未加掩饰、较平时故作粗声的音质不同,格外清脆的声音在偌大的屋子里清晰回荡。
周围男女寻声望来,找乐子的爷们儿们看着一身素黄淡雅衣裳的梁小鱼,与她脸上那张无形中增添几分神秘色彩的面纱,眼中腾腾燃起捕捉到猎物之前那兴奋火光,好奇的想一睹芳容。
浓妆女人压下周围发出的一阵骚动:“呵呵~没事儿没事儿,大家吃着、喝着、玩着!来呀,乐声奏起来!”屋内又是一片歌舞之声。她朝门口打了个眼色,几个彪形大汉心领神会,立马走了过来。
梁小鱼突然有点明白了,听老二说起,客栈分许多种,眼下的情况看来,这是一家供男子找乐子的客栈,俗称——妓院。老二还说,妓院里头的男子如狼似虎,女子不能进入,否则后果很严重,代价很昂贵。
眼尖儿地瞧见几个与老三长得差不多的大汉朝她走来,眼中闪动打劫肥羊之前老二老三必会显露的光芒,心里嘎登一声,大叫不妙。
梁小鱼猛然站起来,挥手掀倒饭桌,抓起碗碟朝那几名大汉砸去,趁对方抹去脸上汤汁之时迅速往外逃。
只可惜,羊入虎口岂能轻易脱险。梁小鱼最终还是被抓了起来,被人捆住手脚扔在黑屋子的墙角里。
已经好些时候了。梁小鱼一边无聊地用后脑勺撞墙玩儿,一边无力地哼哼着。刚才挣扎太久太好体力,还以为才弥教她的心法能派上用场呢,哪知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人困住了手脚,白白浪费力气,早知如此,还不如顺了他们的意,反正结果都一样。
哎!她怎么这么倒霉,为了散心长见识,特意下山一趟,搭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车颠簸来到洛阳城中最为富饶的地方,还以为此处安全,不想一来就遇上一群比她还贼的伪土匪。果然强龙难压地头蛇,想她当年哎,好汉不提当年勇。
梁小鱼正失意自责反省着,忽闻小黑屋右方有砸墙声音传出,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确定那边有人之后滚了几滚,靠在墙壁上:“喂,隔壁有人吗?”
方才闷响的声音顿了好一会儿,这才听见有人自言自语:“莫非砸错位置了?不会呀!”
梁小鱼赶紧接话:“没错没错,就是这里,兄台快砸!”
对方“哦”了一声,梁小鱼身旁墙壁开始微微震动起来,她赶紧滚到一边等待墙破。不消片刻,身前墙壁轰隆一声,告别半天的亮光照进屋子。狗洞大小的洞外探进一颗头来:“砸对了?!”
梁小鱼惊了一惊,逆光并未看清对方模样,“嗯,砸对了,麻烦兄台让让,我要滚出来了!”
梁小鱼滚出小黑屋,蹭得满身是泥,“哎,可惜了一身新衣裳。”
方才打洞那人钻进小黑屋瞧了瞧,“哎呀,砸偏了点!再来!”
梁小鱼打量他一番。此人一身黑衣全是灰尘,头发束得倒一丝不苟,还特时髦地带了只现下流行的金玉发冠,她伸长脖子扭头一看,模样也生得俊美。
年轻男子不经意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复又以最快速度回头。脑袋被定住一般,盯着梁小鱼好半响才缓缓开口:“哎呀呀呀呀!”男子拍了拍身上尘土,郑重其事:“姑娘,可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梁小鱼想起何慕谐也这般问过,如实点头。
年轻男子也跟着点头:“如此,那可有人说起你长得很面善,似曾相识?”
梁小鱼避开他高举的锤子,“呃,兄台是否想与我搭讪,交个朋友?”
“哎呀呀呀呀!姑娘聪慧,小生心思一眼便被你瞧出!”
“小女子不才,兄台过奖!”
男子扔下锤子,“哎呀呀呀,姑娘好生有个性,小生莫言,敢问姑娘芳名?”
梁小鱼回他一礼,“哎呀呀呀莫言兄有礼,小女子梁小鱼是也!”
几番交谈,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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