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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也不例外,当苏慕闲将她的衣物除去,用吻将她身体每个部分的火一一点燃的时候,让她心曳神摇,不能自已时,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伸脚朝苏慕闲胸口一踢,“呯”地一声,苏慕闲被踢落到了一米之外的软榻上,她自己则扯了丝绸外裳披到身上,坐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苏慕闲被她这一下踢懵了,摸着被夏衿踢了一脚的胸口,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夏衿。
夏衿赤着脚下了床,走到他面前。
她的头发很黑很直,而且垂到腰下,飘逸而柔顺。她的皮肤很白,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越发的肤白似雪,腻如凝脂,抚之光滑如剥了皮的鸡蛋;她的眼眸又黑又大,如白水银里养的黑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光;她的唇很红,唇形很好看,如同盛开的桃花那么娇媚,吻在上面,柔软而甘美,令人如痴如醉;她的身体高挑而窈窕,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腰盈盈一握,且在宽宽的外裳下,刚才被握在掌中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滑腻而柔软的丰满,在她伏身下来时,快要从领口处跳出来。
苏慕闲看着她,只觉得喉咙发紧,满眼痴迷。
这样的夏衿,哪怕她刚才化身恶魔,忽然变脸踹了苏慕闲一脚,仍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充满了罪恶的诱。惑。
一如在临江那晚,她带他去捉钱不缺,用极端的手段折磨钱不缺,叫他既感觉害怕,又忍不住想与她亲近;更像她教他种种追踪、逃匿、谋杀等手段,明明心惊胆颤,却让人觉得呆在她身边就异常安全,说不出的舒服。
夏衿走到苏慕闲面前,伸出纤细的手,用微凉的手指抵住他的下巴,问道:“你碰过别的女人?”
苏慕闲一怔,随即摇摇头:“不,没有,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
夏衿眸子一冷:“你老实说话,我们还能做夫妻。否则……”
她没有说下去,但了解她的苏慕闲心里一突,心慌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知道的,她曾说过的,这辈子除了她,他再不能有别的女人。否则,她跟他就会形同陌路。
“没有,真没有。”他怕她不相信,直接发誓,“若我有别的女人,定然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夏衿凝望着他,没有作声。
现代人,对于发誓这种东西,并不像古人那么深信不疑。
“真的,我真没有。”苏慕闲见他发了誓,夏衿仍不信他,不由急了,辩解道,“我从寺庙出来这两年,连丫鬟都没用。这段时间你也常来候府的,可看到我院里有一个丫鬟没有?”
这倒也是。
夏衿这段时间虽然不常跟苏慕闲见面,但武安候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却是被她收买了的。每次来给武安候老夫人看病,那婆子都会给她汇报一下候府的情况。她知道苏慕闲身边一直是清一色的小厮。十几天前武安候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老往他身前凑,似乎想给他做通房丫头,被苏慕闲提脚就卖了出去。
“那在外面呢?你是不是跟人去喝花酒去了?”她又问道。
见苏慕闲摇摇头,她冷哼一声:“别说没有。要是没有,你今儿怎么这么熟练,像是情场老手?”
苏慕闲愣了一愣,这才知道夏衿为什么会发飚。
“除了你,我真没有女人。”他正色道,“我只是、我只是向别讨教了一下。”说到后面,他声音渐小,神情扭捏,脸色微红。
夏衿一怔,看向他的目光柔起来。
别人都有父母兄弟姐妹,成亲之前,新郎也会有父亲或兄长传授夫妻之道。而苏慕闲,却是什么也没有。就算有个母亲,也相当于没有。
只要他不是去找了女人便好。
至于向谁请教,夏衿倒无所谓。想知道,也不在这一时。往后哄哄,总能套出来。
夏衿也不是一味强硬的女人,她虽没成过亲,却也知道女人还是应该以柔为主,柔能克刚。此时她神情缓和,语气也温柔起来,还带了一股子娇媚,眼眸波光流转,似嗔似怨:“谁让你没说清?你忽然那样,我自然得怀疑你有了别的女人。”
“不怪你,是我没说清。”苏慕闲伸手去搂她,见她腰肢柔软,没有一点反对的力道,手臂一紧便将她搂进了怀里,“衿儿,以后不要轻易怀疑我。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有任何女人。”
“好,我相信你。”夏衿柔声应道。
她应是应,心里却不以为然。新婚燕尔,哪个男人没有赌咒发誓过?可转过身,就或许有了别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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