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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溪的身体出什么事儿了?要不祁越那厮也不至于这么大架子,派一小厮过来请人,肯定是他走不开吧……这样想着,脚下不由得加快步子,林荆楚望着远远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不禁有些无奈,这孩子,都这么大男人了,还是像个小孩儿,毛毛躁躁,热心的要命。
“山岚,别那么着急,祁越那孩子也是懂些医术的,小溪暂时不会出什么事的。”要真是什么要命的毛病,估计祁越那家伙早就抱着人飞奔去他们家了,才不会就派一个小厮过来喊人。
宋山岚一听,这话有理,果然还是自己媳妇儿更聪明一点,他放慢脚步,等着林荆楚跟上来,然后一手拎过药箱,一手拉着他,“走吧,林大夫。”
林荆楚面色一热,推搡他一把,“没皮脸的东西,还有人看着呢。”说着,他眼神瞟了瞟面色始终如一的黑脸大汉青磊。
“那有什么,咱都老夫老妻的了。”宋山岚毫不松手,热热乎乎地拉着他走。
青磊全程目不斜视,面如泰山。
“林叔叔,小溪这可是被人下了药?”祁越焦急道。
“凭脉象,气息紊乱,心跳加速,小溪的脸色又泛着潮红,身体发烫,眼睛失焦,这些症状,都和被人下药很是相似。”林荆楚望着小溪满是红晕的脸,沉吟道。
宋山岚听的一头雾水。“下药?下什么药?”
不及林荆楚普及知识,祁越就咬牙切齿道,“春。药。”
宋山岚一愣,随即就傻眼了,“春。药?不是说小溪去采药了么?怎么会被人给下药?”
祁越面色阴沉,狭长的眼睛里哪还有笑意,看着小溪神色痛苦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薄被都快被他的手指绞断,目中的冰冷更盛。他来到院中,对静立在一边的青磊吩咐道:
“去院子四周守着,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都抓了,打晕,绑在羊圈,留我发落。”
青磊怔了一瞬,随即恭敬退了下去。
宋山岚和林荆楚听闻这话,对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不明。
哎,祁越这孩子,平时看着傻不愣登的,关键时刻一发威,果然不是属病猫的啊,竟然把人关羊圈,估计还没开审呢,人就被那羊骚味儿给腥到不行了都。可这事儿宋山岚非常理解,自己媳妇儿被人下春。药,虽没得逞,但其狼子野心,也是罪该万死万万死的!
所以,祁越说要把人关羊圈里,他丝毫没有意见,唯一不太赞同的是,为啥要打晕呢?清醒的时候更能享受羊圈的美好氛围啊。
——他和祁越完全忘了,形迹可疑的人,也未必就是下药的人啊。
可见,凡事涉及到自家媳妇儿,这俩男人就理智全无,虽然平时也没咋有理智吧,但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祁越正阴沉着脸想着抓到人之后要怎么惩治那无耻之徒呢,却被屋里的一声惊呼给唤了回来,他快步走到屋里,却见到小溪赤着脚站在地上。眉眼含笑,体态柔软,虽穿着青色长衫,却因了他面如桃花,添了许多风情,缓慢摇摆身体,似是在跳舞一般,不禁惊讶问道:“林叔叔,小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药发了?”
林荆楚眼睛微亮,边在旁边小心看着小溪不让他摔倒碰伤自己,边问祁越,“小溪上山可是会带一只竹筒,用来喝水的?”
祁越忙去院中,在刚才从小溪背上解下的竹篓内翻了翻,果然发现了一只竹筒,里面隐约还剩一点儿水。
“是这个么?”祁越把竹筒递给林荆楚。
林荆楚接过,拿出银针探了探,顷刻,银针变黑,他又倒了一点水在手上,闻了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怎么?林叔叔可看出这是什么药?”祁越急道。
林荆楚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用曼陀罗根做成的粗劣春。药。”
“曼陀罗根?”
“粗劣?”
宋山岚和祁越同时发问,不过两人关注的点却不一样。祁越紧跟着问,“粗劣的春。药对人体伤害更大么?”
“不,粗劣只是说它的做法简单粗糙,但是药三分毒,再说这是淫。邪的春。药,对人体肯定是有伤害的,不过,这些都属于后面要处理的问题。”林荆楚眼睛直直地望着祁越,“现在要处理的问题是,小溪怎么办?”
祁越一愣,“泡澡不行么?”
林荆楚反问道:“你舍得让小溪在冷水里泡上一个时辰么?”
祁越犹豫了,一边扶着犹在摇摆着身体的小溪,望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湿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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