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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牌好笑的看着火烛岩焦急的样子,忍不住逗弄。
“我真不明白什么意思。”火烛岩看向红牌,眼里是认真的神色。
“爷,您稍稍想下刚刚自己说过什么话,就明白了。”媚倌淡淡出声,好心的提醒了下这个粗人。
一经提醒,火烛岩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随后哈哈大笑的将白玉粥拎到了自己的怀里说道:“小东西,你想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呵呵,你等等就明白了,唉唉,我说啊,你还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呵呵。”边笑着边粗手粗脚的揉了揉怀里人的头,样子很是宠溺。
“火爷的意思的今日为头牌而来的那句话,另有一层意思了?”看着这巨汉大大咧咧的样子,账倌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嗯。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总而言之,看结果大家就知道了!”火烛岩依旧逗弄着怀里安静的白玉粥,随口说道。
“这么神秘……”
“头牌。”正当红牌准备来个刨根究底的时候,杂役带着另外两个抬着巨大托盘的小厮,来到了头牌跟前,欠身行礼道。
头牌淡淡的看了一眼托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直接伸手落到一个名牌上房,曲指,翻起,在看到名牌上的两字后,勾了勾嘴角,神情没什么波动的递给了杂役,示意他可以宣布了。
杂役欠身接过牌子,看了一眼,站直对着大厅宣布道:“中标者——磬竹公子!”
顿时,头牌身边的几人将视线全部集中到了火烛岩身上,神情再次不约而同。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火烛岩笑笑,语气很是无所谓。
稍微吃惊过后,大家便很快明白火烛岩之前那番话的意思。
随后,红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便轻轻敲起了杯沿;账倌垂了垂眼,面目表情的继续拨着算盘;媚倌咬着手指妩…媚的笑了一下,接着慵懒的趴在了椅靠上,一下没一下划着椅背,指尖发出了轻微的划响声;怜倌则乖乖的靠在火烛岩的怀里,握着他的手掌,像是在玩耍般弹着他的手指。
火烛岩笑笑,随白玉粥玩着自己的手指,对着头牌说道:“今晚,魔尊就劳烦头牌您照顾了。”
头牌淡淡的看了一眼火烛岩,又看着满是名牌的托盘,一拂袖,一个瞬间几人眼尖的看到托盘上参差放着写有磬竹名字的牌子,粗略估计占了有三分之一的数量。
然而也就仅仅是这么一个瞬间,头牌再一挥袖,托盘上的名字均起了变化再也找不到有磬竹二字的名牌,除了杂役手中拿着的那块中标的。杂役在得到暗示后,带着两人抬着托盘在大厅里展示了下,以示这次赌标的公正。
头牌神情谦和的起身向大厅内的众客人们行了一个礼,说道,“头牌在此各位客爷的厚爱。”言语温润如旧,让人听着心里既温又暖。
说完,头牌静静的看了一眼白玉粥,在两人片刻的眼神交流之后,转身走向楼梯,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头牌毫不意外的看到早已懒洋洋的斜靠在椅榻上的磬竹。磬竹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斜着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头牌,懒洋洋的说了句:“动作真够慢的。”
听着磬竹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头牌勾了勾嘴角,笑了下,没说任何,伸手缓缓的关上了房门……
第八章
深夜,所有人都入睡了的驭南楼透着格外的安静……
此时,某扇房门被轻轻打开,发出了一个极小的“吱呀~”。
在微弱的月光下,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双手抱着软被的身影从里跨出,只见那人轻轻转身,又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抱着软被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盯着房门看,接着那人微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便转身往楼下走去……
那人来到大厅,找了张贵妃榻靠躺下,将软被盖在了身上,闭眼准备入睡。
“头牌。”
才刚进入假寐状态,就听见耳边想起了一个轻软的声音,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温和的微笑了一下,说道:“坐吧。”
“嗯。”白玉粥坐到了旁边的位置,看了一眼头牌身上的软被,有些不解又有些不满的问道:“既然是要让您睡大厅的,他为什么还要参与竞标,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想要见您什么时候不可以呢?非要转这么一大圈?”
听着白玉粥的问话,头牌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说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们也没亏什么,无所谓。既然他肯出一百两黄金的聊天资,我们何乐而不为呢。”一笑带过,自然而然的将话题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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