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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么大的动静,怜倌自然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了,所以起身下楼来看看。”白玉粥乖巧的笑了一下,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随意的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身体可好些了?”头牌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怜倌,问道。
“谢头牌挂念,休息了几日,无大碍了。”白玉粥回答的依然乖顺。
“才休息了两日,有好的这么快么?”红牌打量了下怜倌,发现他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状况,便随口问道。
“事实上,火爷当日为怜倌运气疗伤过。”想起那粗人细致的一面,怜倌不禁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幅度。
“哦?”闻言,红牌挑了挑眉,随即饶有兴趣的笑了一下,说道,“呵呵,没想到那样个三大五粗之人,心思竟是如此体贴细致。”
“嗯,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白玉粥的语气依旧是那么轻轻软软的,“不过,他充满蛮力的需求倒是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没想到白玉粥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众人不禁稍稍的愣了一下。最先反应过来的头牌,清咳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怜倌,辛苦你了。”
白玉粥轻笑着摇了摇头,“头牌,您过虑了,怜倌无妨。”
“呵呵。”听着几人的对话,媚倌终是忍不住的嗤笑出声了,暧昧的看着怜倌调笑的说道,“虽说那人一身蛮力,不过怜倌肯定是有享受到了吧?说不定还欲仙欲死了那么一回吧?”
听着这么赤…裸的问话,白玉粥倒是没怎么脸红,只是对着媚倌轻柔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回话。
“呵呵。”见白玉粥不回答自己,媚倌也没不恼怒,笑了一下便也继续吃着自己的点心了。
有些事,无需言传,心领神会便够了。
随后,驭南楼大厅内的气氛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头牌起身回房去换衣服;鸨爷经过这么一场,也不再继续闹腾了,任由艺带着自己去洗脸;红牌跟白玉粥随意的聊着;媚倌吃着点心,任由思绪飘远;账倌一如既往的不多话,安静的拨着算盘算账;其他楼倌也是三三俩俩的说着闲话……
很快,悠闲的午后时光就这么过去了,晚饭时间到了,用晚餐之后,随即到来的便是掌灯时刻了……
第七章
“今个儿又是初五了么?”晚饭后从食堂内往大厅内走的楼红牌,看见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头牌,坐在大厅内神情淡然的摆弄着茶具,便问向与自己同行的账倌。
账倌翻了一下随身携带的账本,看了一下昨日的日期,语气几乎没什么起伏的说道:“嗯,今个儿又是初五了。”
“看来今晚可要轻松不少了。”媚倌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
“呵呵,谁说不是呢。”红牌笑着接话,随后开玩笑的对着白玉粥说道,“真是可惜了,怜倌你告假时期恰巧撞上了头牌接客的日子。”
白玉粥轻柔的笑了下说道:“能有七日假期我已经知足了,哪还好意思算着不是头牌接客的日子来请示呢。”
几人相视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各自踱步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优雅入座。
“怜倌,今晚是准备留在大厅内么?”将第一道茶水倒掉的头牌,看见入座的白玉粥,开口问道。
白玉粥点了点头,轻声解释道:“这几日均在房内休息,有些无趣了,今个儿想留在大厅里看看热闹,墙上我的名牌是反盖着的,相信客爷们也能懂的我还在告假期,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说到这白玉粥顿了顿,随后笑了一下说道,“更何况今夜是头牌你接客的日子,哥儿们应该能轻松不少。这么一想,怜倌便更心安理得的留在厅内了。”
听完白玉粥的解释,头牌微笑着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对的意思,端着茶壶又是一杯一杯的将茶倒入茶杯中……
掌灯时刻到了,小厮们纷纷点上了灯烛,护院也将大门打开,惯例的宣布了驭南楼营业时间到了,便闪进了偏厅去了。
“也不知这么一个潜…规…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接过头牌递来的茶,红牌抿了一口,顿觉茶香扑鼻,笑着说道。
“嗯?”正在将其中一杯茶递予白玉粥的头牌,听到红牌的话,好奇的挑了挑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逢初五,只要是参与竞标头牌的客爷,哪怕是当晚落标,事后也不再参与标价其他楼倌了。顶多就是留在楼里喝喝酒听听曲儿和哥儿们闲聊一会罢了。慢慢的这个习惯就成了一道潜在的楼规,只要是初五那晚垂涎头牌你的客爷,失败后便无权标价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