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页)
一月笑着看着他,久久不语。
“一月。”白霍忍不住叫道。
一月又倒了杯茶,这次是仰头一饮而尽。白霍一把抢过她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大声道:“一月,回答我!”
“你要我回答你什么!”一月怒了,大声反问道。
白霍轻颤着声音,“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不记得我了。”
一月冷淡一笑,一把抢回杯子,握在手心,说:“你看着,我的记忆就像这杯子,”她一松手,杯子哗啦坠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啪,碎了。碎了,你懂吗?”
“你忘记我了,完全不记得我了?”白霍霍然起身,双手紧紧抓着一月的香肩,“好,那我帮你恢复记忆。”他一个俯身,咬上了一月耳垂。
一月一慌,不安挣扎,越是挣扎越激发了白霍身体潜在的兽性。一月突然不动了,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滑落,直至雪白的颈间。
白霍一愣,停下了。“一月,你。”
一月完全放松了身体,脸上透着些许迷人的慵懒。
白霍放开一月,嘴角沾有一月香甜的血,“一月,原来你是……”眼睛已然明白之意,后面的话他吞进了肚子。
“我是什么?这下你明白我为何不记得你了吧。”一月却误会了。
白霍拭去嘴角血迹,说:“你不是胡一月,更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到底是谁?”
一月微微一笑,用右手食指沾染了一些自个儿的血,放在口中舔了舔,顿时明白了,“我叫姜一月,来自未来。白霍,你怎么透过我的血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原以为是因她未反抗白霍才知道她并非真正的胡一月。
白霍从袖口拿出随身携带的绣帕,想为一月擦掉颈间的血迹。一月一下抓住他手腕,抢走了他的绣帕,拿在眼前欣赏起来,绣帕上绣着一副山清水秀的风景画,河中生长的是一月最爱的荷花,而帕脚处绣着“白霍”二字。
“没想到你一个武将还会刺绣。”
百货抢过,将绣帕折叠两下,开始轻柔地擦拭一月颈间血迹,说:“这是一月送给我的,那年她才十四岁,我十三岁。”
一月生了兴趣,问:“那为何你会带着它去了匈奴”
白霍动作一顿,叹息道:“那是一个阳光温和的午后,我和一月在胡家村的小溪边玩耍,正起兴时从林中窜出了十几个士兵模样的汉子,二话不说地便把我绑了。一月想进村叫人,那些个士兵就威胁她,若她敢去惊动其他人,就要了我的命。一月为了保全我的姓名,只能任他们将我带走。”
一月蹙眉,“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我被绑上了战场,然后就被卫青救下了。”
“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你?”
白霍收好帕子,“我之所以能通过血猜出你不是胡一月,是因为我不是凡人。我的祖先是远古的炎帝,所以我能猜出你的身份,更能知道未来的吉与凶。”
一月惊愕,以前总听说炎帝的后人知天理晓古今,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一月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道:“那你帮我看看,我的未来是怎样的?”
白霍白她一眼
一月忽略掉,抓住白霍的手央求道:“就帮我看看嘛。”
白霍扒拉开她,叹口气,说:“我能看出别人的吉和凶,唯独看不出你的。”
“为什么?你都能通过血猜出我是谁,为什么就不能看出我的未来呢。”
白霍神色凝重,看着一月,好久才道:“你的身体是胡一月的,灵魂却不是她的。自然身体里的血是胡一月的,我之所以能通过血知晓你的身份,是因为血是真诚的,是它告诉我你不是胡一月。”
“血会说话,我不相信。”
“这个,我也解释不了。”
一月不再求他,耷拉着脸,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白霍见她这般,说:“看不透也许是好事呢,起码知道是吉的可能性是一半啊。”
一月不理他,心头难受的紧。
白霍不再言语,深深地望着这个女人,她,竟然是高贵的血惑儿!
——
冬天的风冷得刺骨,长安街上已多了不少的枯树枝,只等待春天的到来,枯树枝再次抽出嫩芽。
长安街已没有了鸟雀,只有少许几只呱呱的叫着,像是在宣泄着他们的孤独寂寞。一月触景心伤,毅然的关上了窗,没有精神的靠在墙上。
李妍这时叩响了门,一月懒得去开门,隔着门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