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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什么都不吃!”
“就是就是,看她的脸都白什么样子了!”
“人家再惨也比你好看不是么?好歹人家是绯烟,二皇子的女官!漂亮着呢!”
“才不跟你们闹!”
宫女们闹着走开了,小若闻言讶然回宫,头脑一片空白。
翌日,皇帝在围场设夏宸式的夜宴,所有夏宸王眷一一前往。
这似乎是个机会。
趁着多数人赴宴,小若偷偷跑去蒲明阁——阿满也不知是去哪儿了,好久不见人影,只得是自己一个人来救回绯烟。
却不想未到蒲明阁前,只见一队宫女掌着宫灯排开在蒲明阁门口,几个嬷嬷扶着一紫缎叠锦宫服的女子威步踏了进去。
那是萧以裳?她怎么会来这儿?来这儿又是做什么?
难道
先前绯烟的衣裙在伊茗宫被收走,接着她又被软禁蒲明阁,现在萧以裳又在无人之时称得上是隆重地来了蒲明阁。这一切一定不止是巧合这么简单。毕竟萧以裳一个皇妃不可能与夏宸的王爷有颇深的私交,除非他们两之间但如果真是这样,萧以裳来蒲明阁必不会带这么多的侍婢,毕竟私情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萧以裳与北浣,说不定就是绯烟失踪的始作俑者
可如今重要的是,自己如何进去蒲明阁?蒙着面纱这样奇怪的举止一定会使她们生疑,那么到时候别说是救绯烟,说不定连自身都难保了。
彼时,阿满策马出宫,飞奔向庐陵居去。
同时,蒲明阁里,铜镜前绯烟被强行架起,任由那些个嬷嬷们梳妆打扮。
“听说你还挺犟的,已经快四天油盐未进了是么?”萧以裳站在绯烟身后,拎看着送来的新嫁衣,问。
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镜中被挟着画眉、点唇的自己,面无表情,如死人一般。
“你够了吧?”冲过来捏住绯烟的下颌,一双凤眼凌厉而尖锐,“别以为北浣忍了你本宫就会给你面子!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才,连条狗都不如!别把自己抬得太高,免得太得意忘形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哼!”忍住要打她耳光的举动——毕竟她今天是北浣的新娘,自己不能伤了她一点儿。
仍旧是不语。心底,却是莫大的悲哀。
犹记得的,就在北浣赴宴之前,他嘲笑般地看着自己,
“你真要为他这么痴情下去不惜坏了自己的身子么?”
转身,再次留给他一个背影。
“别以为他是个什么专情的种,免得太伤心。”终于转身准备离开,“对了,朋哲应该还没告诉过你吧,他在夏宸有一个叫娅儿的未婚妻,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他拒绝九公主,除了不喜欢她,还有,就是因为这个。”
说罢,轻轻关上门,离开。
心忽然像塌下了一片天,如此完美的朋哲开始一点点瓦解。难道他真的,不是那个可以让自己宿心的人么?
半个时辰后,绿湖来报,“王爷回来了。”
“走。”抬手,由绿湖扶着仪步去往正厅,嬷嬷们给绯烟化好妆亦是跟她出去了。
被逼换上的嫁衣鲜红华美,金簪银钗花钿珠环把绯烟点缀得丽雅大方;柳眉纤长,瞳若墨染,眼底心底,却是收不住的凉。若是此生必不能与你厮守,我亦不愿将身心付与了他,与其如木头人般没有感情地活着,倒不如纵身一死来的痛快。他们收拾得滴水不漏——没有刀具、没有瓷器。却独独忘了这鲜红嫁衣的披帛就如那几尺白绫,当它缓缓勒住颈脖,生命,就如烟花般消逝
“绯烟!”
正当萧以裳与北浣举杯庆饮之时,夺门而入的是不顾一切赶回宫的元祈。
“元、元祈”见是他,萧以裳即刻慌了神。
“绯烟!”静默时刻,小若的惊叫给元祈心头一击。
连忙冲进厢房,唯见一身红装的绯烟被红绫勒住颈脖,静悬于房梁之下
“绯烟、绯烟!”急忙将她抱下来,轻拍着她冰冷而毫无血色的脸颊,”你醒醒,快醒醒,嗯?”
“快宣太医!宣太医!”小若亦是慌了神,连忙对着侍卫急唤。
“绯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冷厉地瞪一眼萧以裳,急忙抱了绯烟回往觐禾宫。
“混蛋!”
当朋哲闻讯从江汀别苑赶回宫的时候,绯烟已经过了性命攸关的一夜。
“哥!”蔺芙急忙拦住他,真怕他对北浣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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