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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趣而对其他女人不感性趣呢?
这是个艰深的问题,但她此刻却不想去研究,只因为,还没有这样一个男人让她觉得自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地留住他。
无牵无挂一身轻松多好,即便是玩,她也比别人来的洒脱。
皇甫绝今夜可能会因为负罪感睡不着吧?可怜见的。
可是……这能怪谁呢?
书房内,皇甫绝已经手忙脚乱地将书架和书桌整理了一番,地上还剩一堆被打碎的洗笔罐瓷片以及璃月那条白色微透明的亵裤无处安放。
他看着那条被他亲手扯碎的亵裤,双肘搁在书桌上,埋下头去,十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乌发中,内心纠结。
他的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畅过,但他的心情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阴暗过。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又和她做了呢?而且,一切还都显得那么自然?
他明明……明明喜欢的是江含玉,对她,最多是因为同情而不讨厌而已,他怎会这么主动地抱她?
想起方才自己的热情和激狂,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是她,是她勾引他的。她骑在他腿上,她趴在他胸上,她用那样诱人的音调和语言给他描述欢爱的感觉,她还……
他记得,好像是他主动亲她的。
修长的指在发间狠狠地爬梳,他有些痛恨自己了。
不过是看见了她淡粉色的唇,为什么他就被蛊惑了?为什么一吻上她的小嘴他便再也停不下来?和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女人翻云覆雨,这跟招妓有何区别?他什么时候也堕落如斯了?
可为什么当时他就完全想不到这些呢?他只知道她的唇那么甜,她的肌肤那么滑,她的身体那么诱人……她几乎蛊惑了他全部的心智,那一刻他眼里心里除了她的媚态,除了得到她的欲望之外什么都不剩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怕,居然真的会有那样一刻,他的整个世界只有她。母亲,观渡,江含玉,皇位,江山,仇恨……这些几乎和呼吸一般与他如影随形的人和事,在那一刻竟然抵不过她轻轻一声娇喘。
她一定是妖精,她对他下了蛊,所以才会这样。一定是的!
低着头,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桌面,一丝淡淡幽香悄无声息地缓缓沁入他的鼻尖。
那是她的味道。
抱着她的时候,他的鼻端充满了这种带着体温的幽香,很淡,但不绝如缕,让人情不自禁地去捕捉,然后埋在她颈间一嗅再嗅。
这种香味和埋在她体内的美妙感觉组合成一种让人几欲发狂的催情圣药,除了不停地要她,被激情冲刷得一片空白的脑海几乎挤不进任何别的思绪。
这就是当时他最最直观的全部感觉。
最可怕的是,这种感觉让他喜欢得要命,虽然知道这不应该发生,但即便在忏悔罪恶的同时,他仍控制不住去回味那绝顶销魂的滋味。他甚至可以笃定,这一生,他都不会忘了那种感觉。
这代表……即便他以后与江含玉成亲了,很可能脑海中还保留着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记忆……
他痛恨这样龌龊这样不堪的自己,可若要他忘记……却已经无能为力。
*
皇甫绝出远门了,据说还是连夜走的。
璃月第二天来到曦王府时听到这个消息。
呵,看来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呢,竟然逃了。
可是……为什么他越是表现得忠诚越是表现得正经,她就越想把他拖下水呢?
她想让他痛苦,凭什么每次都是女人为男人痛苦,就不能令男人为女人痛苦?
她知道皇甫绝没有伤害过她也没有令她痛苦过,但……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他被迁怒了。谁让他紧跟着叶千浔成为了她的第二个男人呢?而身为她第一个男人的叶千浔并没有给她留下多好的印象。
所以,既然他是老二,又是个一跟她做完就立刻无比后悔的纠结老二,那么,只能抱歉了。且让她看看,他和江含玉青梅竹马的爱,究竟能有多忠贞多坚定吧。
他不在,曦王府倒显得比平时更加清闲安逸,璃月去了就和观渡林鹫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在此期间璃月得到两条令她倍感兴奋的消息。
第一,据说南佛的五皇子金威终于和太子金缕撕破了脸皮,勾结天圣宫宫主云浅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要皇帝废黜太子重立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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