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第1/4 页)
如何将我吃下,如何将我消化,如何将我吐出。
石娃儿的话说的冰冷,像冰块一样砸向老鬼,如无数块碎石入进他的口中,他想不吃怕是万难,那是带有石娃娃的功法碎石,还好依仗他满口无牙,要是有牙,非得连牙一同都得吞入肚内,真不知那石块入肚他会如何承受。
他急了,急忙隐去身形,金童现体,现体的金童再没说话,只见他一手托着一棵挂满铜钱银宝的摇钱树,一手向驴的后腚拍了一下,那驴却是灵敏的很,他那手抬还未被拍到,便向风筝一样急速向阴间南山飞去,真像风筝一样,不知断线了没有,反正是看不到线,看不到线却又像有线牵扯一样,直飞向南山上空。
南山上空,一片阴暗,黑暗无比,阵阵阴风盘旋,真不知阴间有没有昼夜之分,不知现时是阴间的白昼还是阴间的夜深,别人不知,五殿阎王哪能不知阴间昼夜时辰之分,听他说道,时乃是阴间午夜之时,也是那道人和阴王做法的盛时,怪不那道人迟迟不动,他也就是时刻盼望这一时刻的到来。石娃儿被引去,凶多吉少,救石娃儿怕是要有一场大战。
洪注笑道,大战未临,敌到面前,岂能不战,这是一场能惊天动地的大战,阴间能不能平和,天在看着我们,但愿不会给世人带来灾难,千万不能让道人逃回世间,他要是逃回世间,地可真的要动了,地动惊天,我们也就违有天意。
阎老五急道,洪注兄弟,我已经忍耐多时,现在石娃儿又被引去不知如何脱险,我们还不快些前去解救。
曹老太公也进言说道,洪注兄弟,我看是时候了,你就做个吩咐吧,大家都等你的一句话。
话说出口,洪注还未等吩咐,他的周身已是珠粒噼啪作响,身体欲动,洪注没有说话,只是鹰目看向阴空,阴空上的五虎星已是在向阴间南山上空移去,只见阴间南山一座有影无形的山却拔地而起,升向上空,无形的山像是牛头一样,伸出五角直顶向五虎星移至的方向,在五角中散发阴森恐怖的黑色臭气,黑色臭气像团团的烟雾慢散开来。
那慢散开来的烟雾散发出的臭气直向五虎星而去,看形势是要与五虎星抗衡。
众人看得无不面色大变,连五殿阎王都面惊失色,苦口连连,不知石娃娃现状如何,怕命要休矣。
石娃儿坐在驴背上同那金童玉女戏耍,兴高万分,玩的好不过瘾,兴致大发,可这驴却好像是风筝一样,被人直牵上了阴间南山道的山上。
山上站有一个干枯道人,一身枯骨就像无肉一样,只是一张人皮包装,要是把皮脱去,简直就是一个从古墓里走出的一具会动的尸骨。
两只鼠眼里的黑珠滴流乱转,就像做贼一样,放着绿光,射出的光芒就像要着火一样,那两个珠球要是飞出眼袋,像是两颗放有绿光的鬼火球,让人觉得有几分精灵。
精灵的两眼球盯着阴空中的五虎星不放,眼神似有要将把五虎星盯站在那里,最好是一丝不动,或者消去无影无踪才好,那双露骨的手,如是两只鸡爪,但比鸡爪要长上许多,要是像人前胸抓去能从后心露出,一只手就是扯着风筝的线,那驴直奔他而去。
驴站在他面前不动,见他两只鸡爪似的手钩钩着向外轻轻伸直,只看从南北两向山的深处升出两股黑色青烟,散发着让人难闻的腥臭味,从中行出两排坐骑,不是行出,而是飞行,飞行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人可以眼花缭乱,石娃儿倒是看得清楚异常。
从南飞行出的一排坐骑便是驴的坐骑,北面飞出的一排便是牛的坐骑,难道这就是那恶人的两支童子军?细细看来又十分的不像,像是两支欢迎的迎宾队,坐骑上都坐着一样的金童玉女,金童手托着一样的花树,花树上挂满了金钱银宝,玉女手捧金钱银宝的花盆,花盆里像花一样的金钱银宝装的满满的,随时都可以掉出盆外,但却没有掉出,因为那是像画一样的花盆,画者没有画出让他掉出盆外。
金童手中托的花树,一动不动,熟透了的花果没有下落一朵,因为那树也像画一样,画者也没能画出让他掉下,整个坐骑和那坐骑上的金童玉女都像画一样,不过那像画一样的金童玉女又十分的不像画,画作的再是怎样逼真,他也不能会动,两只眼在不断的眨动,并且还有绿光射出,像似两个绿色光球在眼袋中滚动个不停,那嘴都张张着,不知是笑还是哭,但却没有声出,说是哭没有泪流,说是笑没有声出,倒是是哭是笑?作画者做的实在是太不分明,让人难知。
别人看画要知画意,石娃娃可不管画意如何,看画只管新鲜好玩,好玩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