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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手带着把他身上的阴气清除就行了。”
陈二侉子的媳妇这会还在地里干活没回来,他说我们不嫌弃就住在隔壁的土屋里,那间是他儿子住的,他知道弟弟是得了这种邪病后,就把儿子送到岳母家里了,那间屋子就空出来了。
有遮风挡雨的屋子不用住帐篷我们还挺高兴的,大家把东西放置在屋子里后便去了陈二侉子的屋子,这会他媳妇已经回来了,正一脸不痛快的在那烧火做饭,嘴里还唠唠叨叨骂骂咧咧的,看到我们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悦。
陈二侉子的媳妇也是个虎背熊腰的农妇,身上一股煞气,我心说这夫妻俩得亏是身体好,不然被阴气沾染早病上了。
我们和陈二侉子在桌边聊上了,王猛没心思听我们说话,一门心思盯着锅里,闻着飘出来的肉香。
其实对于陈二侉子他爹的事我比他了解的还多,那陈泽在伊川的时候就跟我说过,陈老头在老家的时候很迷《乾隆下江南》的戏,有个戏班子在几个村子巡演,老头为了听戏跟足了十几场,这个戏班子演乾隆的都跟老头成了忘年交,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戏子就死了,老头心痛不已还去戏班瞻仰过遗容,跟老友遗体依依惜别,继而他就阴鬼上身了。
我把这情况告诉陈二侉子时他还纳闷的挠了挠头,敢情他都不知道这事,仔细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陈老头独自一人生活在村西头的祖屋里,这里的土房是陈二侉子娶媳妇那会盖的新房,他们不跟陈老头住一起,陈二侉子对陈老头有气很少去看他,听他这么一说我们对这陈二侉子的印象非常不好。
不过听我们这么一说陈二侉子倒是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他说那个戏班子他知道,但都解散了,那个演乾隆的就是本地人,是跟他们陈家坪村隔着条渭河相望的冯王村人,叫冯得胜,只有四十多岁,在本地唱秦腔还小有名气,不过英年早逝。
“难怪你爹对你弟弟好了,你弟弟还知道带他去看病,把事情也摸了个一清二楚,反倒是你住在同一个村子里居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金婆婆不快的说。
“唉,这不都是误会给闹的嘛,我爹不培养我,我心里肯定有气啊,呵呵。”陈二侉子尴尬的笑着。
陈二侉子的媳妇这会把饭菜端了上来,重重的摆下撅着嘴道“二侉子,你他妈真是傻缺,这回一下请来了这么多人,还都是小孩能顶个屁用,让他们赶紧吃了滚蛋,又来骗吃骗喝,老娘的粮食都是地里冒出来了的吗?”
陈二侉子的媳妇放下饭菜就掀开帘子打算进里屋。
“你傻缺!”小安突然伸出小指头指着陈二侉子的媳妇叫道,我们顿时咽了口唾沫呆呆地看着陈二侉子媳妇的背影,只见陈二侉子的媳妇整个人都愣住了,双肩起伏着,突然她转过了身来瞪眼骂道“你们吃我的粮食还骂我,是哪个小鬼?!”
小安小指头一转指向了王猛,王猛顿时一脸慌张不知所措,眼看陈二侉子媳妇就要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了,陈二侉子赶紧起身把他媳妇推进了里屋,我们借此机会赶紧吃了几口填饱肚子就算了,王猛一边大口吃着一边狠狠白着小安,小安在那兴奋的直拍手。
匆匆吃完饭后我们便回了屋子,王猛这才发飙了,瞪着小安说“很好玩是吧小安?那母老虎一看就不好惹,刚才我还夸你跟我一条心,这一转头你就来个栽赃嫁祸,你这小心眼也太坏了吧?”
小安哼哧哼哧的傻笑着,一脸的兴奋。
“好了,你跟小安一般见识什么,真是的。”唐莺白了王猛一眼。
“金姐、俞飞,我觉得这事咱们不该管,以咱们的能力摆不平那阴鬼,这跟我们碰到的事性质都不一样,如果那阴鬼现身倒是有办法对付,就跟那龙婆小鬼一样对付,可现在是阴鬼上了活人的身,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俞飞治人又不能治鬼,咱们应该赶路要紧。”阿洛沉声说道。
“我同意阿洛的看法,你们瞧瞧这家人的态度。”王猛附和道。
“那你把吃人家的肉给吐出来。”金婆婆白了王猛一眼,接着说“阿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上古时期巫医不分家,这医是从巫而来,最早的时候医术就是斩妖除鬼的,只是后来分家了,在加上近代注重的是唯物主义,这医越发跟斩妖除鬼无关了,我只是不清楚俞飞到底有没有治鬼的法子,所以才一直没有说。”
“金姐说的没错,医术本来是分为阴阳两部分的,老爹留下来的外经册子上也确实讲了很多阴症,鬼上身属于阴症也是病,只是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基本是阳症里面的阴阳之病,却没有遇到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