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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宁静到连根针掉到地上,都清晰可闻。
东方玄武突然回过神来,机械式的离开她身边。
老天!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做出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难道他的疑虑是确实存在着?
他真的对她动了真情?
他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她了吗?
难道他的心已经沉沦了吗?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
可是……妒意、欲望、占有……种种复杂难解的情绪,为何在在强烈的占领着他心头?甚至可怕的失去理智,差一点就占有了她?
为什么?
微弱的灯火映照着床上的娇人儿,小芽一脸的迷醉,教东方玄武看了心怜,直泛起想要再亲吻她香唇的冲动,更甚者亲吻她柔嫩的肌肤,然后立即占有她。
该死!他不能再错下去了!心中警钤大响,令他抗拒似的退到门边。
他竟然恨不得——恨不得能够立即,将她一寸寸的揉进他的身体里面,包括她的灵魂。
他是如此发了狂的想要她!
这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占有一个无知的少女?
他不该碰她的!这是不对的!
他。可以等她长大……
不!他在想什么?少女崇拜般的情愫可以信任吗?
有一天,她会突然梦醒,发现那曾有过的情意,不过是可笑的崇拜,那他东方玄武岂不成了罪人?
会这样吗?总之,他东方玄武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他的眼里也倏地燃烧起两簇怒焰。他气自己的无耻,气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为什么他会为一个小女生感到迷惑而旁徨?
这一点都不像他东方玄武了!
握紧的拳头青筋暴突,半晌,男人颀长的身影,头也不回的旋身开门离去,留下仿佛已喝得醉醺醺的小芽。
“噢!玄武哥……”小芽将酡红的小脸,深深地埋人枕头里,眼底写满了幸福和眷恋。
不管他为何吻她,是情不自禁也好,是恶意侵犯也罢,在她的身上,已经有了属于玄武哥的独特气味,那味道残留在她唇上、在她肌肤上,也在她心上。
躲在被褥里的感觉,就好似被他拥在怀里,令她无可救药沉溺其中。
她在床头灯旁,找到了一支钢笔,掏出被她压在枕头底下的小手巾,她在手巾上留下了几行宇——
初恋。像草莓优格。
我恬静…的尝着滋味。
在你巧克力般的唇边,宛若冰山的柔情间,
我燃起一簇火苗,
我盼……
盼望冰山融化时。
困意渐浓,钢笔缓缓自她小小掌心里掉落在枕边上,小芽合上沉重的眼皮,跌人了甜美的梦里。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三年弹指而过。
耶诞节即将来临,大地冷风飕飕。
波涛汹涌的海上,带着冻人的寒意,从海的尽头,随着浪花,呼啸到岛上,落叶四处飞舞。
窗口边,小芽正低垂着眼睫,忙着织毛线衣。玄武哥不喜欢穿毛衣,毛茸茸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舒畅,可是,小芽仍坚持要他穿上,因为那是她用深情和耐心所织出来的毛线衣。
“汪汪!吱呜——汪汪汪——”小芽的宠物——滚儿,活泼好动的玩着滚在地上的毛球,一会儿叼着跑,一会儿缠着跳,滚来滚去的,弄得毛线和它的身体,全纠结成一团了。
“瞧你做了什么好事!”小芽看了好生气,放下针线,骂着它,然后,翻过滚儿的身体,一丝丝的解开滚儿身上的毛线。
“知道你为什么叫滚儿了吧?因为你就是改不掉这个坏毛病,老爱滚来滚去的。”小芽骂它的语气虽然凶,眼里却溢满了对滚儿的宠爱。
“呜……呜汪……汪……”滚儿仿佛听得懂似的,两眼无辜的看着她,企图博取主人的爱怜。
小芽爱怜的抱起滚儿,轻轻的吻了它一下,她将小脸侧贴在窗口上,望着繁星点点的海边。
那儿,东方玄武正坐在海边吹着晚风。
在他身边有两个艳如桃李的美女,成熟妩媚、媚眼如丝。
一个跪在他身边,帮他按摩小腿,还不时将切好的水果放进他嘴里。另一个则口含竖笛,动作优雅的吹奏出动人的音符。
十几个仆人像站卫兵似的排列在两旁,随时等侯主人的差遣。
当东方玄武将大掌伸出去,那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