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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吐血,我去请大夫!”姜昀因为不想让徐笙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所以都是用衣袖遮住着,所以徐笙只看到了地上的血,却不知道是他的鼻血,还以为是姜昀受了什么内伤在吐血。
她慌忙就去找外衫,准备披上出门。
姜昀一把拉住她,嗡声道:“别出去。”
“我……我是在流鼻血。”他别扭到。
“……”
徐笙知晓自己白白担惊受怕一场,简直是哭笑不得。最后帮着他止住鼻血,在他不满的眼神中穿上了亵衣。
第50章
徐笙这一觉睡得很沉, 哪怕是中途因为姜昀流鼻血醒来一次, 再次睡下也依然很香甜。
姜昀陪她睡了一会儿, 便没了睡意。
他靠在床头,看会书再看会儿她, 也不觉的时间过得慢。
徐笙像只小猫一样, 蜷缩在被窝里, 细软的发丝落到脸蛋上,她皱皱鼻子想要将头发弄走。奈何那发丝太过调皮, 一直不愿意从她鼻尖下去。
姜昀看的发笑, 他伸出手将那缕发丝拨至她的脑后, 指腹轻轻的的她脸上移动。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朱唇, 再途径她的琼鼻,最后来到有着一片青影的眼睛下方。
许是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她休息的并不好,所以眼底都是青色。
姜昀心疼的紧,他放下手里的兵书, 附身在她眼睛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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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柩照进屋内, 在光洁的地面上落下一抹晕色。
屋子里没有掌灯, 已经昏暗的看不见书册上的字,身畔是徐笙均匀的呼吸声,姜昀慢慢放下手里的兵书,看了看徐笙露在外面莹白如玉的肩膀,轻轻地拉起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
等到她不露一丝肌肤, 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时,他才满意的收回手,捞起外衫披在身上下了榻。
因为徐笙在屋子里睡觉,姜昀不好再让那些护卫进来伺候,所以便亲力亲为地掌上灯,然后开门出去让人准备一些饭菜送进来。
昏黄的烛火有些闪烁不定,在这等寂静无人的时刻,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蹙眉。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徐笙,捂着胸口平复了一会儿,去了外面。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通报声。
是葛老来了。
姜昀披散着头发,盘坐在小玑前,伸手示意清葛老坐下。
“夫人千里迢迢前来探伤,想必公子定然乐不思蜀?”葛老捋着胡须,笑呵呵的坐下。
姜昀抿唇:“有劳先生。”
“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我,举手之劳。”葛老连忙摆摆手。
姜昀在外这一个月,虽然偶尔会有想起徐笙的时候,但是却因为有正事在身,所以也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思念。只有两人通信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一点端倪,但这也只是在无人的时候,人前他并不曾表露出来。
可自从他因为追捕王亭,躲取青霓令而受伤后,便一直对着护卫欲言又止,他便全在人群中表现了出来。旁人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可葛老看的清清楚楚,自家公子这是眼见着归期到了,自己却因为受伤不能及时赶回无终见夫人,随意才如此失态。
于是,他看望完姜昀,转身就让刚出去办完事情的流殇去接徐笙了。
可是或许是因为他语气太过严肃,说得有些吓人,流殇竟以为姜昀生死未卜我,日夜飞奔回无终,在徐笙面前哭的涕泗横流。害的徐笙也提着心,快马加鞭赶到信都见姜昀。
今日,葛老从姜昀的屋子里退出来后,便直接去见了尚在担忧中的流殇,见他焦急不已的模样,才知道自己的话被会错了意,一时哭笑不得,连忙给流殇解释清楚了,然后又来找姜昀。
可那时候他听门口的护卫说,姜昀和徐笙已经睡下了,无紧要的事情不要通报,故而他便只好折返,等到黄昏听护卫传话姜昀召见他,这才急急忙忙赶来。
“先生白日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姜昀问。
葛老闻言,便连忙将这其中的误会说了明白。
姜昀听后,眉头打结,想了半天说:“先生不必担心,徐六她性情柔顺,我与她解释一番便是。”
“夫人雅量,公子得妻如此,幸哉幸哉。”葛老拱手行了一礼,眯眼道。
姜昀淡笑。
对葛老适时的拍马屁和那句称呼,感到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