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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以友好的告别之后,各自上床睡觉。
此后的一段时间,尚槎的每一天都没什么盼头的当差,甚至无聊到开始继续用左手练字。都知道尚槎用右手的字写的勉强算是不错,和燕祉祾的右手字参差无二,但是他的左手写出来的字,就只有“惨不忍睹”可以形容了,和左利手的燕祉祾的书法,根本是霄壤之差。
但是这并没有让尚槎感到一丝情绪上的影响,直到一封短信飞到了他的面前,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尚槎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因为那种字迹属于燕祉祾,内容很短,就是他们马上就会到南疆,一切平安,不要挂念。与此同时,燕玙瑄报平安的信笺也呈到了尚沁的面前。
这几行字就像是一盏明灯,点亮了尚槎接连许久的暗淡无光的岁月,但是百里颉颃的运气似乎更坏了不少,因为他真的陷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里面。
某一天早上,位于宫城的一角的那个一向安静的翼安亭里,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杀人啦!”
闻言之后赶来的侍卫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只见那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宫女的尸首,看上去颇为可怜,也就是夜里才死的样子。
仵作验尸之后说这个宫女是被人糟蹋之后勒死的,然后先是每一个侍卫,接着是各宫各院都开始仔仔细细的盘查一通,就算是找不到歹人,也得看看是不是有人见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一来二去的麻烦就找到了百里颉颃,因为有人说,在翼安亭见到了一个红衣人的影子,更倒霉的东西是,在翼安亭里面,有一根琴弦被人掘地三尺的找了出来。
百里颉颃被人抓进去大牢的时候,还如坠云里雾里,看到那根琴弦之后的确点头承认确实为他所有,一句话的功夫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就又被镣铐拴了起来,“哐当”一声落锁,就格外的失去了自由。
这次跑到大狱里的人,除了尚槎还是没有别人。尚槎依旧出手格外大方,银票,珍珠,玉石一样都不落下,顺顺利利的就进了牢房。
百里颉颃虽然重刑在身,居然还是保持了一副清清爽爽的样子,浅玫瑰色的锦衣沾了一些灰土,仍然有着隐隐的光泽。
“哎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尚槎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这次你要我怎么写——‘有黎国质子百里颉颃为奸盗,辱杀宫婢,依律,当腐而后诛’?”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百里颉颃瞟了尚槎一眼,“看把你高兴的,都成那个德行了。”
“开个玩笑,”尚槎收敛了笑容,“现在说正事,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有毛病么?我都不知道谁死了,”百里颉颃冷笑道,“怎么不干脆问我,这人是不是你先女干后杀的?”
“我觉得你还没有渴女人到那个不择手段的地步,”尚槎说道,“那宫女长得可不怎么样。这么说,你没有杀人了?”
“当然没有。”百里颉颃说道,“我要冤枉死了。”
“那你有没有去翼安亭?”尚槎问道,“那个被人看到的影子,是不是你?”
“是,是我。我的确去了那里。”百里颉颃毫不隐瞒,“估计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你去翼安亭做什么?”尚槎追问道,“难道又是为了去看月亮?”
“才不是。我是要出宫去,”百里颉颃回答说,“他们不是见到了一根琴弦么?那就是我掉的。我出宫是要去买琴弦。”
“宫里头没有么?”尚槎继续问他,“况且出宫去翼安亭干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经过那么多盘查,翼安亭的墙上有一处破洞,直接出去就好。”百里颉颃爽快的回答说,“这样很方便,对了,还有就是我并不喜欢宫里的乐坊做的琴弦。”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尚槎叹了一口气,“我保你。我去给你做一个证,你不要乱说话。”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百里颉颃斜着眼睛问尚槎,“只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乐意,”尚槎并没有解释,“不过如果你要是喜欢被切了小头之后切大头,我也可以袖手旁观。”
“你狠……”百里颉颃看了看自己的j□j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吧,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保证不乱说话。只是,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大恩不言谢,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尚槎果断的拒绝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就算是我给他积德吧。”
“让你在上面好不好?”百里颉颃冷不丁的提议道,“除了以身相许,我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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