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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还有四个女儿,长公主燕若婳和二公主燕若馨都早早夭折,现存的两个公主里,最大的长乐公主燕若宁嫁给了尚桅,年纪稍小的、兰妃的另一个孩子安乐公主燕若伊,因为不受宠爱,被远嫁去了其他的蕞尔小国算是和亲。
如此一来这局势看得分明,大约能够继承大宝的人里,不过是五个皇子。年纪最长的是三皇子燕祉禊,年纪最小的则是十一皇子燕祉禖,老实来说燕祉禖和那四个皇兄相比并不足以相提并论,而况作为眉妃娘家的尚家人,其实也并没有认为燕祉禖能够被立为太子。
通过尚涟把尚瑶碧塞给熙王燕祉禊作侧妃这一点来看,外加上尚桅是燕祉禊的伴读,很明显能感到尚家的宝押给了燕祉禊。
不光是因为所谓的“国赖长君”的理论,关键是燕祉禊的文才武略也的确值得人翘首以待,燕祉禊的母妃的娘家人各个也都是职位不低,多在六部有要职。
尤其是既身为驸马同时又调职去了工部的尚桅更是成了一大助力,为官也不过是数年的光阴,居然已经平步青云的做到了工部侍郎的位置上,官居三品。
其实尚家人做官的仕途都还算顺利,如果不算尚沁和尚槎的话——连尚澜都是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备受尊敬,和尚槎同榜的尚桴是吏部的五品郎中颇有实权,唯独这对叔侄,尚沁是翰林院里雷打不动的五品学士,尚槎跟在他的后面当一个从六品的史官修撰,两个人偏偏还都安贫乐道的互相调侃,彼此很是清雅。
“尚家真的打算赌这一把?”尚沁抱着一壶太平猴魁问尚槎,“不怕血本无归?”
“这是爹和大哥的意思,和我没关系,”尚槎摇头晃脑的回答道,“反正我不参与。”
“那不可能,”尚沁摆了摆手,善意的提醒道,“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马上就到了,你别这种置身事外的德性——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当年我要是不管不问,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阵营
“二叔说笑了,”尚槎毕恭毕敬的答道,“我不过是一介史官,一无权二无势,拿什么和人家一较高下?”
“那就等,总能把他们一个一个都等死,”尚沁轻轻一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因为你微不足道,所以才最安全。”
“装傻?”见尚槎一脸迷茫的望向自己,尚沁稍稍一抬腿蹬了他一下,勾了勾自己的食指,“行行行,你走吧,讨厌的小孩,去会会你的小情人——他不是新纳了几个姑娘么。”
“二叔你别刺激我……”尚槎苦着脸,“我的心都碎成渣子了,可别提那档子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尚沁开始下逐客令,然后把一个小布包递给了尚槎,“走吧走吧,别烦我了。对了,这个东西交给他,然后叫他务必放好。”
尚槎接过了那个小东西,并不追问底细,因为尚沁没有说出来的意思,然后尚槎便向洛尘宫走去。
明明是最熟悉不过的地方,一段并不算长的路,居然让尚槎走了很久很久,他的心里“咚咚”的打着鼓,生怕看到燕祉祾新婚燕尔的女人们,那种见面不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甚至是一种讽刺的煎熬。
好在当时洛尘宫里并没有喧闹的女子声音,尚槎不声不响的从窗户里一个跟头翻到了燕祉祾的卧房中,当时的燕祉祾刚好推门进屋,显然是被惊了一下,“谁?什么人!”
“我,”尚槎叹了一口气,接着连连发问,“除了我还有谁?你希望是谁?难道你不想见我?”
“怎么会!”燕祉祾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前去抱住尚槎的冲动,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最想见到的人,自然是你——不过你好端端的不从门走,爬窗户做什么。”
“还不是不想见你的女人们,”尚槎哼了一声,“我倒成了老鼠,东躲西藏。”
“啧,什么话,你凭什么躲着她们?”燕祉祾马上纠正道,“什么‘我的女人们’?那是接过来让父皇和母后看的,支应公事而已。”
“温香软玉在怀你居然不为所动?”尚槎步步逼问的紧,“说,你和几个女人圆过房了?”
“你什么时候改这种德行了!”燕祉祾瞪起了眼睛,“这话是你说的吗?你看看你这模样,还说我是醋坛子——那你就是醋缸!我说一个都没有,你信不信?”
“这不一样,”尚槎纠正道,“不过既然你说没有,那我肯定是要信的。”
“唉……”燕祉祾被这句话戳到了伤心处,立马服软,“没有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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