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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拥着她再也无法克制了,他感觉到她的下身也同样湿漉漉的。我教你做世上最美的事……
我们俩都很傻,是不是?丁思武怀拥着她,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兴奋过后的满足。
我,我为什么依了你?你……一切像是在梦中,一切又像是在预谋中,马六亭并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当眼前的人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时,她还是欲罢不能,生命里的第一次,惊恐,颤抖,手脚纷乱,而又伴着几份要命的好奇,豆大的汗珠连带着那异样的味一起将她彻底推向了恐慌的世界……
嘿嘿,心肝儿,你这样子更叫我舍不得了。这么多年了,咱俩为什么要那么苦的当个雏?这么乐的事早该享受。
你……
我,还是我,战斗英雄,工业工司主任,我更是一个男人,一个欲望正盛的大男人。啊,放心,我已经跟妈说了,咱跟四哥一块办喜事。
不。我……
好了。你也别不好意思,总不能让一个大男人,一年到头全在斋月里把着吧?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表,如果你连这点都怀疑,那么这些年来,咱们不是白交往了吗?别认为我变了,我再变,还有良心在。他仍在滔滔不绝地说,我现在又有一个新发现。人类社会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性史。
尽是信口开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好,心肝儿,知我莫如你,我说什么你都明白;你说什么我都依你。那么,听话,乖,别出声,闭上眼,等太阳出来一切还是老样子 。。
第四节
第四节
这个星期天的课,马六亭第一次迟到了。
张牧精神抖擞地来到办公室,熬了一个星期才盼来一次的相聚。他一边准备教材,一边等待着。他明白,只要自己到了,她总会随后而来。然而,今天,眼看就要上课了仍然不见她的影子。下课后,张牧见到了神情恍惚的马六亭,他想借吃饭的机会问一问,可她只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地走了。张牧纳闷了:她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间特意躲着我?
接下来的一连几个周末她都像故意躲着自己,而且说话也心不在焉。是什么让她一下子变了?看着她日渐消瘦的样子,张牧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哥,你怎么在这里?
张牧与马六亭被突然的来人吓了一跳。
啊?是啊。你咋来了?张牧问。
我,我是顺便来看看丁思勇的。
张牧见她闪烁其词,并没有多想,只是顺口说,丁思勇怎么了?
他伤着了,明天就要出院了。六亭姐,你怎么也躺在这里?病了?
我?
噢,没什么,她,只是打个吊瓶。张牧自然地回应着。
我,我没事了。谢谢你们兄妹来看我。我不留你们了。马六亭心里升出一丝温暖,了解我的他,只要有他在,什么样的尴尬局面都能化解。
六亭姐,你别撵我呀,不把你送回去,我就不走了。
我怎么好意思耽误你上班呢?再说这儿离学校不远,我没事的。
六亭姐,我今天就陪你了。也是顺便来瞧瞧丁思勇的。 她刚才还说是为丁思勇来的呢,这会儿又成了陪好姐妹的啦。女人呀,一旦恋爱了就变成了糊涂虫。
你也是。一个小小的职工干你的活就是,不来谁还会怪你?咱妈不定怎么惦记呢。
哥,我不会待久的,你回家吧,替我向妈说声。我送六亭姐去学校。听这话她倒是硬气的主人了。
学校的女教师宿舍里,马六亭侧歪在床上。下身还在流血,她心里苦苦的,无奈她是张牧的妹妹,所以自己还得硬撑着,她顺手从床头上拿过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张凤倒不外气,紧挨着马六亭也倚在被子上,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闲扯着。
马六亭见她无意要走,像有心事的样子,便说,张凤,我虽然有那么多的姐姐,但她们都忙得再不像姑娘时那么心静了。既然你叫我姐姐,我就把你当成亲妹妹。唉,也许当个女的都是苦命。
六亭姐,你算是说着了。我,我真是命苦呀,可我觉得我哥这个大男人咋比咱女的还苦。
这话怎么说?
他明明是喜欢你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张凤,我已经定了亲,可不许你乱说。
唉,爸妈几次要给他说亲,他死活不让。为他的亲事,一家人都愁成了心病。
啊!什么?他没定亲?不、不、这不可能。早在我念大学的时候他不就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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