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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知道,徐昊泽是想塞两个女人在自己和江翌潇中间,破坏自己和江翌潇的感情。
可见他贼心没死,还在惦记着自己。
可馨恨得牙痒,决定给予迎头痛击。
虽是冬天,可是皇宫里依然布置的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一条条色彩艳丽的薄纱,披在落满霜雪的松树上。
一朵朵彩纸叠成的花朵,插在树稍间。
一个个火红的灯笼,挂满宫门角檐。
一派喜气洋洋,春姑娘已经来到人间的样子。
加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贵妇人,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华丽富贵的官老爷,还有宫里的宫女、娘娘们。
姗姗来迟的可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地摇摇头。
一场血流成河的权利较量,死伤了无数人,此时此刻,仅仅一年多,可还有谁记得他们?
可馨看着每一位笑容绽放的脸庞,心里感到特别沉闷,为那些死在这场权利较量中的人不值。
“公主,太后娘娘召您觐见,请您跟奴婢来。”可馨正在感伤,就见《景阳宫》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之一——舒云,过来小声说道。
可馨闻言,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七箍八拐,到了《泰和殿》。
刚进去,等在里面的太后娘娘见她来了,还没等她行礼,就一把拉过她,颇为埋怨地说道:“这可真是出《苦肉计》,把母后害苦了。母后想见你,却不能见;不想见那个狐狸精,如今可倒好,整天在你眼前晃悠。那个刘秋晓,不简单啊!如今皇上越发宠爱她了,到了母后这里,也是恪守礼节,不多言不多语,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妥。要不是那天晚上,说了那番挑拨离间的话,母后都险些被她骗了。丫头,她们要是一直不动,咱们就这么防着,可不是办法,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可馨点点头,“倒是个能忍的。不过儿臣有预感,今天这个机会,她们肯定不会错过。咱们静观其变,看看她们到底使出什么样的花招吧。对了,母后,您儿子,可是想塞给曜翬女人呢。儿臣算是看明白了,他一天不折腾,他就难受。”
太后娘娘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这孩子从小就霸道,不如他弟弟憨厚,想要什么东西,就非要弄到手,在你这里吃瘪了,他如何能甘心?母后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可是儿大不由娘,他不听啊!丫头,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好吗?”
说到最后,太后娘娘的语气,和平常处于为难之中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可见,她是再用母亲的身份和可馨说话,而不是太后的身份。
偏偏可馨吃软不吃硬,她越这样,可馨越不好意思,反而过去安慰她了,“儿臣知道,母后放心吧,皇兄有时就像个孩子,儿臣让着他就是。”
“哎,好孩子。”听可馨这么说,太后总算松了口气。皇上的行为,她又如何不知?只是儿子那么大了,又是皇帝,她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吧?该说的都说了,可这股劲,他就是扭过不来,你说如何是好?
太后也是深深地担心,哪一天,把可馨和江翌潇耐心磨没了,好了,保准又要出事。
从《泰和殿》出来不一会,宴会就开始了。
酒过五巡,该给领袖敬酒的,也已敬完了。
徐昊泽哈哈笑道:“下面大家可以随意敬酒,各位公主、郡主、小姐,太子、皇子、公子,有情投意合,需要朕指婚的,朕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请求。”
话音刚落,阿甲依就端起酒杯,走到江翌潇面前,唱了起来。
这一下,几乎满大殿的目光,都看向了可馨。
都知道可馨的要求和江翌潇的誓言,当然想看二人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如何决策。
徐昊泽更是桃花眼一亮,兴奋的坐立不安起来。
刘昭容微微含笑,面色平静,心里却不停地叫嚣着:指婚、指婚,把这些女人,全部指给江翌潇!贱女人!这回看你还如何得意。
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身穿一身白色锦缎,绣着层层叠叠绿萼梅的可馨,面带甜美的微笑,圣洁如梅花仙子,未带一丝妒意,对着阿甲依举杯,竟然用彝族语言,说了两句什么。
阿甲依竟然高兴地连连点头,恭敬地退了下来。
紧接着又倒满一碗酒,走到了徐昊泽的面前,开始唱了起来。
可怜的徐昊泽,兴奋了还不到二分钟,一张龙脸,就黑了下来。
很显然,这次阿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