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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华和鼎骥有默契地一点头,抱起旭脉往牢外奔去。
“喂!你们要去哪里?”他们的动作让辅仁一头雾水,忙跟着跑出去,临行前还不忘多踢秦少开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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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了毒娘子的木石散,这种毒会让中毒者全身如木石般动弹不得。”公孙华说。
那……她不是毒娘子?
他又冤枉她一次,看她满身伤痕,他痛彻心肺。
“能解吗?你能解去这种毒吗?”他抓住公孙华的膀子急问。
“毒娘子最得意的是,刀子制的毒天下无人能解……”
“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救?”天!他到底在做什么,好端端的把她掳上寨里,让刀子惹上这场无妄之灾。
他错了,错的彻底,他该高高浴池兴的去行这场婚礼。再不,掳了她,心里挂上她后,他也该尽早把她送离这个是非之地,不该为那个该死的自尊心、无聊的骄傲强留下她……
他错了,真的错了,查是再无法挽回……
抱住她身子,鼎骥再管不了别人的眼光,她满身青紫让他慌了心。
那个禽兽对她做过什么 ?
不管了、不管有没有罪证、不管能不能把王知府治罪,他都要一刀砍了那个禽兽。
可是……他对她做的又比那个禽兽好过几分……
“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埋在她的劲窝间,他哭了,两颗泪笔直落下,濡染了她的肩背,第一次,他对苍天有求。
他在哭?他的泪水烫了她的肩、暖了她心,他是为刀子落泪?这代表他在乎她?
如果这真昌爱她的表现,那么她的心再无遗憾,毒解不解,无所谓;能不能再活着,无所谓,因为……她已经拥有他的心。
“请你为我坚持下去,公孙先生不能治人多们再去找其他人,世间之大,总有人可以治好你。”他不放弃,是的!不放弃她、不放弃自己的幸福。
从床上一把抱起旭脉,他直起身往门外走去,心中只存着一个念头——
他要救她,不让她就此死去,绝不!
公孙华堵在门口处,止住他的动作。
“主子,听我一句,宋姑娘身上的毒,拖不过十二个时辰……”
“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做任何举动,眼睁睁看着她一点一点死去吗?”他瞠大眼,满面哀恸。
“我……我的意思是……你赶快把她放下来,好让属下医治。”
鼎骥的眼神教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的玩笑会不会开得太……过分。
第七章
“你刚刚说……”他气结。这分明是耍他!
“我刚说毒娘子最得意的是,她制的毒无人能解,并没说,我解不来她制的毒。”天地之大,人外有人,毒娘子自己大托大,可不关他的事。
“你好,好,这笔帐先记着,等我有空再跟你算。”放下旭脉,他的眼神变得柔和。“没事了,你的毒公孙华能解,别害怕,等你一好,我马上送你回穆家。”
再不让她涉险,他要她待在家里平平安安的等他归去。
回穆家?
不要!她已经是他的人,她不离开菊花寨、不离开他,尽管她不喜欢这里的人事物、不喜欢他们的野蛮作风,但是为了他,她愿意适应、愿意学着接纳和习惯。
鼎骥紧握住她的手,答而复得的喜悦流露在眼底眉梢,往日的冷静沉稳在此时全然不复见。
公孙华取来针灸工具,在她周身几个大穴插上针,并于穴道附近割开几个小洞放血,瞬地,黑色血液自各个洞口往外泄出,必在条血河在她身上形成一番可怖景象。
“你割这么用力,她会痛的。”鼎骥抗议。
“禀主子,中木石散的人对病……”公孙华出言想解说。
“专心一点,我有让你让话吗?”叱喝一声,仿佛公孙华手上的刀割痛了他。
鼎骥的叱喝近乎无理,可是谁叫他是主子,他是属下呢!公孙华苦笑。
“她流这么多血会没事吗?”他摔来湿帕子为她擦净。
这回公孙华选择沉默,果然,下一刻他又说话了:“我要怎么看,才知道她的毒有没有解开?”
他的话不为求得答案,中介单纯的担心、单纯的在喃喃自语。
倒是一旁的辅仁忍不住,平日以冷漠着称的主子怎么会变得婆婆妈妈,大大杀伤他在他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乍不出来吗?她的脸刚才优得像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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