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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奔得甚快,禹拼得满头大汗才勉强追上——可见她洗浴的心之切!不多时望见一汪清潭,潭水由溪流汇聚而成,潭心一精致小阁,底层被溪水包围冲刷得一尘不染。女子飞身入阁,禹无法飞跃,却见潭水深仅及膝,便纵身入水,连跳数次来到阁楼。一侍女挡在楼台道:“娘娘有令,登此楼者须先净身方可入内。”禹笑道:“我刚才在溪水中跳跃,早就洗净了!”侍女不屑道:“溪水本脏,怎能洗净?我们这空中楼阁四下皆空,乃至净之地,寻常赃物岂能靠近?你先到底楼净身吧。”禹只得随侍女下到底楼,但见沐浴之水纯净之至,一问才知竟是山颠雪水。侍女又往水中泡了无数鲜花,顿时芳香扑鼻;禹从未有过此等享受,自然珍惜无比认真沐浴。洗完便迫不及待来找侍女,侍女却道:“娘娘有令,须沐浴三遍方能登楼。”禹道:“一遍已净,再洗岂不白白浪费?”侍女道:“娘娘订规如此,谁敢违反?若惹得娘娘生气,不消说你,连我等都性命不保!”禹只得返身又去洗,但此时已是纯粹应付,在水中草草一泡就溜了出来。三遍过后,禹终于有幸登堂入室,询问娘娘何在,侍女回道:“娘娘还在沐浴,请耐心等待。”禹空等多时不见娘娘出来,又来催问,侍女不耐烦道:“哪有那么快?娘娘的第一遍还没洗完呢!”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天哪!哪要等到何时?”侍女白眼道:“娘娘想洗到何时就是何时!你若不愿等可自行离去。”禹哪里舍得走?只好又等,直到夕阳西下仍不见娘娘出来。催|情果效力发作越来越强,禹满怀欲念坐卧不宁,忽而来回踱步忽而抓耳挠腮,平生从未如此痛苦。众侍女望见禹之神情,均暗笑不已。
皎月初升时,一侍女端着一盘果子上前道:“娘娘已洗到第三遍,很快就会洗完。她吩咐说若公子饥饿,可先吃此果。”禹早有饿意,捻果欲吃,却见那果红彤彤的仍是催|情果,只得重新放下。不久侍女回来收盘,见禹并未动果子,便道:“娘娘最不喜懦弱之辈!你若不敢吃果子,她未必愿再见你。”禹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不吃岂不白白受罪?既然要吃,何妨显得大度些?便挑了最大的一颗道:“小果有何惧哉?为见娘娘,我万死不辞!”
禹吃完果子心中更躁,几乎忍不住要转向侍女求欢。又煎熬多时,娘娘终于袅袅而来,但见她身披浴衣恍若透明,冰肌雪肤上挂着几串水滴,便如清晨的鲜花般娇嫩……禹看得狂咽口水,恨不能立刻抱住搓碎。众侍女退下,两人眼神一对均知对方心意,禹正要扑上前来,却听娘娘羞道:“你先转身,我要换去浴衣,你可不能偷看吆——”禹装做顺从,过了一会突然转回身来,娘娘已全身尽裸,忙扯起浴衣挡在身前。禹道:“娘娘何必如此羞涩,岂不辜负大好时光?”娘娘道:“呸,你快转回去!”禹哪里肯听,冲上前一把抱住,娘娘身子一软,任禹冲后背一番狂吻,边吻边道:“我早看出娘娘也是风月女子!”娘娘忽地推开禹,正色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岂是你所想象之辈?你走吧,我再不愿见你!”禹一惊,看娘娘神色冷竣不象做假,不由楞住。娘娘喊道:“送客!”禹想再纠缠却因侍女进来,一时无从开口,只得含恨而去。
禹跳出潭子,沿小溪狼狈独行,喃喃自语:“她的眼神明明风骚无比,可行事却象Chu女,实在搞不懂!”忽听溪中一虫声道:“男女交往便是斗智,男人喜欢害羞的女人,女人便装羞来应付。”另一虫道:“是呀,女人哪个不是欲从还拒?有时不吭声就是默许。”禹心念一动,莫非奥妙在此?禹啊禹,她是风骚女子你心知即可,何必说出来让她不快呢?
禹想明此节立即折回,从潭中潜回阁楼,悄悄扣娘娘之门。门一开禹闪身便入,却见娘娘一身红衣越发妖艳。娘娘未开口就先狠狠掐了禹一把,禹痛得直咧嘴。娘娘道:“你又回来做甚?”禹道:“我一想起娘娘就走不动路!娘娘怎么穿了红衣?如此好看?”娘娘道:“别人不洁便只能穿白,我则爱穿啥就穿啥。”禹道:“红衣最艳,若能跳支舞不知该有多美?”娘娘笑道:“是么?”当即扭腰摇臀,尽现媚人之态,手指逗引着禹荡笑不已。禹看得血脉喷张不能自持:“娘…娘,你方才那么害羞,现在为何如此——”娘娘打断他道:“笑话,老娘我害羞个屁!不过是逗你玩玩而已!你若不解风情,如三岁小童般去而不返,我还要派人把你抓来呢!”当即把禹扔到床上,急不可待地扑上来撕禹外衣,又咬又抓。禹被她折腾半晌方回过神来,觑空回吻,谁知刚勉强触及娇唇,娘娘忽然窜出一米开外,冲地干呕。禹惊道:“你…你又怎么了?”娘娘道:“恶心死了,我最见不得与人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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