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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如此程度。就怕他涉世未深,如果被图谋不轨的人利用堕入邪道,那可真要天下大乱了。”
房间里很静,静到只有那台老态龙钟的挂钟“哒哒”的原地踏步着。大师的一席话,又把凝重气氛加深了几分。“好吧,我就会会这位神秘的年轻人吧!”
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梁库眼里,就好像看到一位儒雅的汉武将军,孤身独骑于千军万马的敌阵之前时,却只是淡淡一笑,轻轻的拔出鞘中之剑。
这里要补充的是,就在梁库做如是观的时候,实际情况是这样的,面前的这位牧大师,不但瘦小枯乾,而且其貌不扬,正埋在那张破得有点起皮的旧沙发上自言自语着。
人就是这样,尤其平常自认为很理性的梁库,一旦感性起来,绝对会让你昏迷不醒。
“只是……”大师又说话了:“要想把这个年轻人引出来,还要费点事!”
“您尽管说,一切由我来办。”这出钱出力的事,当然要梁库来办。
“按全城的布局看,市中心正处在八卦九宫的‘杜门'方向,我要在那整个区里,布一个风水逆局。因为世界上无论是一草一叶,一人一事,一作一动,无不在这术数之中,奇人高士更加感知入微。
“只要风水逆局一启,到时整座城市都将有异象发生,我不怕他不来。”
大动作,绝对的大动作!虽然听不太懂,但梁库仍强烈的感觉到,这将是个激动人心的大动作。
毕竟是年轻人嘛,谁不希望在平淡的生活中过把瘾呢?况且,这“瘾”还关系到梁库的金色未来。
就在牧大师准备说出让梁库如何配合这次大动作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响起来一阵手机铃声。
牧大师迅速的从自己裤袋里掏出手机来,然后快步走进角落处的卧房,再碰的一声,紧紧的把门关上。
整个插曲,都可以用“突如其来”来形容。梁库再次像鹹菜一样被晒在那,不过这次不是在厨房,而是在客厅。
大师竟然用手机,而且是一款满新潮的手机。这再一次印证了那句话:大师就是大师,你不可以用简单的逻辑来揣度他——大约过了两分钟后,又一阵铃声响了起来,把梁库从头脑逻辑中恢复到听觉。
铃声是从茶几上的电话发出的,足足响了十四秒钟,梁库才决定拿起来接听。因为前两秒梁库还在逻辑和听觉之间的过度中,中间的十秒在等牧大师之余,忽然想到这电话可能对牧大师很重要,但显然牧大师现在却不方便接听,最后的两秒,梁库接听。
“怎么样?那小子上钩了吗?要狠敲他一笔!”
天啊!这竟是那位戴墨镜先生的声音。当梁库听出来是他的时候,脑袋里“嗡”的一声。
从拿着一千大元扬在半空那一刻起,到现在的电话接听前一秒钟,整个过程在梁库的眼前快速闪过,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他梁库堕进了一个被精心设计的局中。
他真没想到,那群表面看来各揣心腹事的算命先生们,在遇到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会有如此惊人的默契。
前七位先生有失水准的围观表演,只不过是让梁库注意到貌似高深的第八位墨镜先生。
而墨镜先生的欲擒故纵,更让梁库自动自觉的送到了牧大师的门中。
可圈可点的是,牧大师那精妙的陋室巧局,那高超的专业水准,滴水不漏的让面前这位很聪明的年轻小子,心甘情愿的把他们想要的钱送入手中。
梁库的“激动不已”和“热泪盈眶”看来是白费了,因为他知道,早在他踏上前来考古院的路上,先生们就已经把他的底,全部泄给牧大师听了。很显然,这行动有素的布局,是在无数次配合中锻炼出来的,更说不定,这位牧大师就是他们的首领。
靠!靠!靠!
靠到最后,梁库实在没什么意义再靠下去了。他拖着两条沉腿向门口走去。
此时牧大师打完手机走了出来,迅速瞄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梁库,和掉在地上的电话,他若无其事的说:“要去厕所吗?在右手边的厨房里。”
梁库没反应。
牧大师:“哦!喝水这边有。”
梁库继续往前走。
如果让梁库找出世界上他最“钦佩”的人,那一定就是这位牧大师了。在经历如此巨变之后,他是唯一还能以如此冷静的表情,说出如此冷静语调的人。
但钦佩归钦佩,打动却再难打动梁库了。因为他很早前就悟懂了一个道理,你绝对不可以用简单逻辑,去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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