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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心‘和’,只怕早晚都要找到我何家头上,到时侯要置我何家的脸面于何地!”
何氏冷笑道:“与你们商量?我就是事事都听你们的,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凭何家的家世,我什么人嫁不得?你们非要我嫁给人做继妻!他都已经有一双儿女在前了!好,我听你们的话,嫁了。
我本来可以好好过日子,你们偏要我挑唆沈涵去害沈淳!我又听你们的,结果如何?沈涵突然死了!我丈夫死了!
我莫名其妙死了丈夫,你们都知道为什么,偏瞒着我!是你们偷偷给了沈涵‘一梦’吧?你们怕我怨你们,不肯告诉我,可你们就不想想我婆家把账都算在我头上!
他们容不下我,你们偏叫我留下苦熬,我又听了你们,结果呢?我一个寡妇竟被休了!我何氏竟因一张休书名扬四海了!千古奇谈!
商量?我和你们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何氏的事,何泽的确有些愧疚,但此时他气急败坏,却也顾不得了:“你若有那个手段,自然由得你,可你看看,你自顾自出手的,无论是暗害沈梧还是沈栗,哪次不让人抓住把柄……”
“算了,”何密忽然从外走来,看着何氏道:“你这是怨恨家里啊,可你兄长说的对,你做事太没心计!
你在沈家要害人,去害那几个小的有何用?沈家如今就靠沈淳,你把他杀了,沈家早完了。沈淳下狱时你若狠心把那槐叶杀了也就罢了,你偏留人一命,叫她在公堂上揭出来,才叫沈家抓住把柄把你休回来。
你又要害人,又没有害人的能耐,叫你听话又不肯听,如今反倒怨起家人来!”
何氏冷笑道:“叫父亲一说,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本就是你的不是,”何密淡然道。
他如今与何氏相看两厌,也不与她继续争辩,叫上何泽向外走去。
何泽急道:“父亲,如今可如何是好?”
何密叹道:“这时事情多半已经传开了,容置业又与沈淳有交情,想压是压不住的。只有想办法挽救我何家的名声。先把你妹妹送到庙里去吧,明日我亲自登门谢罪,给那小儿一些补偿也就是了。只要礼数尽到了,沈家能耐我何?”
何密顿了顿道:“考场那边安排好了?”
何泽道:“俱都妥当,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要不要让他们停手?”
何密道:“这个时辰考场多半已经关闭,来不及了,索性让他们继续吧,我何家既然已经担了这个污名,难道还半途停手吗?”
转而叹道:“家中出了这样的不肖女,老夫也深感愧疚,若是沈家不肯原谅,老夫也只好把她逐出门去以向天下人谢罪了。
何泽明白父亲这是要何氏承担所有罪名了。
何氏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带累何家声望,何密本就不悦。她又满怀怨气,不肯消停,何密是不会容她在家中继续“败坏门风”的。
可惜何家高高在上太长时间,何密二人还没意识到,此事他们得罪的不仅仅是沈府。
所谓众怒不可犯,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何家真敢插手科考,不但普通百姓容不得,皇帝也要在小本本上记一笔。
想要驱逐一个何氏了结此事,是远远不能挽回何家的声誉的。
待沈栗几人赶到试场之外时,已是人山人海。李颗也要下场,沈家几人四下张望半天,愣没找着。
不一时,时辰便到了。门一开,学子们慢慢入场。
虽然说万半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此时读书人社会地位着实优越,但读书其实也是个辛苦活。尤其令读书人们痛恨的,就是应试入场时让人尊严扫地的的搜检了。
当兵的平日里对书生们还算客气,这时却合理合法地任意翻检考生们的用具,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放过。
轮到沈栗时,恰有考官过来,认得的学生和兵士纷纷见礼:“许大人!”
沈栗虽未见过他,听别人称呼也知道了,这是学政许墨。
按说县试是由各地知县主持,待知县阅卷后再呈报各地学政审阅。但唯独景阳稍有不同。
京畿重地,人口众多,读书的人多,官员子弟多,派系斗争也尤为激烈。景阳的县试,是由顺天府尹与学政共同主持,两人的品级都不低,就是为了“镇场”。
沈栗一边跟着见礼,一边手里紧攥着自己的考篮,待礼毕,方转身把考篮递与兵丁检查。便是学政站在身边,沈栗都没转眼。这搜检的也认真,一件件仔细地看,他放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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