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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懂得乖乖听话,可是有时又会不经意流露出倔强。”所谓柔中带刚,指的就是她。
“就像帕拉罗,虽然大部分的时间只会乾着急,但偶尔也会冷静下来,寻找解决的方法,你就是一例。”法兰西斯柯完全同意她的观点,也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互相凝望,时间的光点再一次在他们之间飘散,却没有人想伸手去抓。
“你为什么这么迷人呢,宁儿?”抚着她细致的脸庞,他低喃。“你可知道,你所定下的规则好难遵守,我几乎把持不住。”
自从上次他们说好彼此只是主雇关系以后,法兰西斯柯就一直在忍耐,她却还是无动于哀。
韩宁儿不答话,同样为情所伤。她也不想如此啊!但现实她是个孤儿,是一个短期契约工,时间到了,她就得走了,不想把心留在这儿。
法兰西斯柯放下手,重重叹了一口气,不晓得还能说些什么。
他们同时仰望天花板,仰望那些天使,期盼他们能带来奇迹。
即将接近嘉年华会,沈默已久的威尼斯终于开始动起来,各行各业都在准备。
每年一到了二月,威尼斯就会涌进好几万的人口,为这个在冬季里特别萧条的城市,带来可观的财富。
相对地,他们的事前准备也必须充足,尤其是公共设施方面,更是马虎不得。
像今天,身为威尼斯地方议员的法兰西斯柯,就必须到圣马可广场视察下水道的工程,以免到时阻塞又加上突然涌入一堆人,会造成下水道负荷过重,排水不及,进而形成淹水。
但由于先前在饭店遇袭事件被帕拉罗知道,他不顾法兰西斯柯的反对,硬是从罗马召集了许多保全人员保护法兰西斯柯。因此今天他特别命令韩宁儿休息一天,他自己去就行。
对于他这好意,她当然推辞。法兰西斯柯拗不过她,又改为请她回府邸拿文件,再和他到圣马可广场会合。这次,她妥协了,答应帮他拿文件。
只不过,当她再次迷失在威尼斯错综复杂的巷道后,她就后悔了,她根本不该答应他的请求。
“请问圣马可广场要往哪边走?”她试着问路。
“直走!”路人好心告诉她。
她照做,越走越迷糊,只得又问人。
“清问还有多久才会到达圣马可广场?”
“五分钟!”路人又答。
她又走了五分钟,每走五分钟就又问人一次,每次答案都相同:“直走,再走五分钟!”
问到最后,她火了,却也找到圣马可广场,才算松了一口气。
拿破仑曾经说过,圣马可广场是全欧洲最精美的会客室。
的确,景色优美的圣马可广场,拥有画一样的街道,和数量惊人的咖啡店,这些店家都把桌椅大方地摊在广场上,感觉上就像会客室,才有此一说。
韩宁儿和法兰西斯柯约在总督府前见面,在这之间,她得先经过广场,才有办法和他会合。
当地穿越广场的时候,原本在地上觅食的鸽群突然飞起来,跌跌撞撞的飞往空中,其中一只还撞上她的脸,让她直觉不可思议。
“你干么捂着脸,不舒服吗?”一到达会合的地点,法兰西斯柯就察觉出不对劲,一脸关心的问韩宁儿。
“不,我很好。”她还在回头看那群鸽子。“我只是想,我好像刚被一只鸽子攻击,但我不确定。”不确定它是恶意,还是失去准头。
“别人相信它们的飞行技术,宁儿。”法兰西斯柯眨眼。“广场的这些鸽子懒散习惯了,飞行技术很糟。”时常弄伤人。
“但我还听见有人惨叫的声音。”不像是被攻击。
“那个人可能是被鸽:子的小便喷到吧!”他憋住笑。“在威尼斯,这是经常有的事。前阵子报纸还报导,要对偷抓鸽子的人处以罚金,抑止这类不当行为。”
“那些人抓鸽子干什么,抓来卖?”她纳闷。
“应该不是。”他微笑。“我怕他们也和你一样,忍受不了鸽群的骚扰,偷偷把它们抓起来拷打,暗地里报仇。”
“谁教那些鸽子不长眼,被抓了活该。”她大声声援那些偷鸽子的人,又在法兰西斯柯打趣的眼神下,羞愧的低头。矛盾的模样,甚是可爱。
“视察活动都结束了,你怎么这么慢才来?”依依不舍的打量她娇俏的容颜,法兰西斯柯怀疑自己是否还能遵守约定。
“还不是迷路。”她抱怨。“我问人路怎么走?他们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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