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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梓霖静静地听贺颜讲着,自己的童年怎么过的呢,在皇宫的日子记不清了,自己的母亲本就不是宠妃,而是和亲嫁过来的,美虽美,但父皇始终不会把一个异族和亲公主当回事的,也不会把自己当回事,再后来和东北闹僵后,母亲就被打入冷宫,怎么去世的,自己都不知道,因为,那时的容梓霖已经被送到了师父身边,成为了这个王朝的一颗棋子。
谁不都是一颗棋子么,就连皇帝也是,只不过,皇帝那枚棋死,整个棋局就结束了。
“怎么了?”贺颜问他。
“哦,没事。”容梓霖回过神来,轻轻拉住贺颜的手,“去吃些东西吧,已经傍晚了。”
任贺颜指着过去的痕迹,二人已经快走遍了京城。
“您慢走,常来啊,”清秀的小倌奉着笑容。
看见容梓霖和贺颜,那小倌怔住了,“老板。”
容梓霖道,“路过而已,我不是了。”
弄墨想了想,“那您有空也常来光顾啊。”
“嗯。”容梓霖颔首,却被贺颜拉走了。
“既然不是老板了,还去什么。吃饭去。”
“现在就去锦云吧?”容梓霖忽然说,“你称几天病,去个三五天就回来。”
容梓霖有些时候还真会干些冲动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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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锦云,容梓霖还是想说,锦云的□再美,也无非是这番景象。
可是这次却比上次要美一些。
说起来还真有些漫无目的。
“是你替云销姑娘赎了身?”容梓霖随口问道。
“是,”贺颜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我记得烟雨楼是在这里,”容梓霖有些疑惑。
“可能不景气,倒闭了吧。”
“会么?”容梓霖瞥他一眼,“侯爷都在这里演过小倌呢……”
贺颜更不好意思了。
“算了,”容梓霖淡淡一笑,“进去看看现在是什么……”
竟然成了卖古玩的地方了。
“两位随意看,随意挑。”店主是个老头,坐在摇椅上,并不招呼来人。
“梓霖你看,”贺颜一眼就看到了一只小小的白玉雕的兔子,耳朵竖得长长的“这只兔子怎么那么像猫?”
容梓霖一看,的确,外形是只兔子,可那猫眼睛,猫鼻子,猫嘴巴都在宣告,这玩意不是兔子。
容梓霖立刻仔细检查着雕像的底部,篆刻着四个大字:容梓霖印
“原来是个印章,”贺颜笑着说,“谁刻的?”
“估计是月景风吧。”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不然还有谁这么闲的没事干呢。
“老板,麻烦您把底部削去,刻上别的字,”容梓霖对那个正在闭目养神的老头说。
老头站了起来,“还是两位识货啊,这玉是好玉,可惜了,一直没人买。”
雕琢了一番,老头便把这玉给了容梓霖。
贺颜一看,有些哭笑不得,上面换上了自己的名字。
“笑什么?难道殷思弦没给你讲过,这是我小时候的创意?”容梓霖又瞥他一眼。
走出古玩店,容梓霖和贺颜便找了个茶馆歇了歇。
“水就好。”容梓霖对伙计说。
贺颜的酒量好是因为贺颜喜欢喝酒,但要是没有酒,贺颜一般也不常喝茶,反倒更爱喝水,容梓霖留意过这一点。
贺颜突然问旁边的伙计,“我怎么觉得锦云没以前热闹了呢?”
“爷,您还没听说么,外面可到处都在传啊,说是快要打仗了。”
其实贺颜和容梓霖都知道,安稳的日子不会太久了,所以才要趁着风雨前的宁静,好好转一转。
“转得差不多了,也该回京了,”容梓霖站了起来。
回京的路上,贺颜对容梓霖说,“我觉得,你心里有事。”
“是么?”容梓霖故作轻松。
“是,就是这样的故作轻松。”贺颜道。
“贺颜,我们还会来锦云的吧?据说这里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可是每次来,都是初春。”容梓霖岔开了话题。
“当然会,泛舟湖上倒也不错。”
回到京城后,贺颜就开始忙碌起来,而容梓霖始终是个闲散王爷。
此战必败
十七章、
其实从凯旋的那天开始,容梓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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