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页)
红的东西,床上碗大的一片,全都被血浸透了,那血还顺着腿滑落到地上,滴的地毯上一块一块的,浓稠的,颜色红的发黑,鲜血夹着半凝固的血块。李益吓得不轻:“这还是月事吗?怎么跟生孩子似的。”
冯凭腿有点软,说:“扶一下我,我要去厕室。”
李益说:“别去了,你快回床上,别挪动。”
冯凭被他又抱回床上。
徐济之很快过来,看到此情景,却又忙说:“不必躺着,娘娘如果身体感觉不痛,能够行走,便下床动一动。只要像平常如厕一样,让血污能排出体外就好。”
李益说:“这能行吗?”
徐济之说:“能行能行,你先扶娘娘下床来。”
第32章 愤怒
冯凭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身上血涌个不停,一会就要去厕室,一去就是半天。李益看她虚弱无力地躺在那, 脸色发白,人都要站不起来了,还要起来躺下的折腾, 心中着急得很, 徐济之却一直给他吃定心丸,说没事, 让他不要担心。
徐济之坐在床边, 像大人哄小孩似的, 循循善诱问她:“娘娘感觉头昏不昏?”
冯凭脸色苍白,眼睛漆黑, 像动物似的无助, 说:“不昏。”
徐济之说:“那眼睛花不花呢?看东西黑不黑, 有没有重影儿?”
冯凭说:“不花。”
徐济之说:“那身上有没有哪里疼痛的?娘娘不要担心,任何地方不舒服只管告诉臣。”
冯凭说:“没有。”
徐济之说:“那便没事, 娘娘安心躺着便好, 要是累了就闭眼休息会。”
李益替她盖了层薄被,又坐在枕边握着她手,眼睛一直专注地看她。
她笑:“我没事。”
李益说:“嗯。”
徐济之知道他二人的关系,也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每过半个时辰, 替她拿一次脉,问她感觉如何,有无不适。又用金针刺脉法给她疏通了一下经络。
李益在宫中待了一天,到酉时,该出宫了。徐济之是医生,需要替太后诊病,观察病情,留在宫中无可厚非,但他是外臣,一直呆下去不妥。但又舍不得走,一直拖延,说一会话,望望外面的天色。
冯凭也舍不得让他走,就说:“一会皇上要来,等皇上来了你再走吧。”
李益觉得这样可以,便说:“好,那我等皇上来了再去。”
拓拔泓平常酉时就会来,今天不知怎么的,一直也没来。李益也就借故一直磨蹭着,一会陪她说话,一会问她要吃什么。
那边,拓拔泓在苑中习射,脸色阴阴的不太好看。今天他出来就一直不太高兴,李坤知道他的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