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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把想要的衣服画好在图纸上后,就叫苏儿买来布料,针线,按着她的图纸缝制。针线她不懂,只能靠苏儿了,苏儿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做出的针线特别漂亮,程芳如很是喜欢。
不过,画图和针线的功夫也很耗时间,一个下午也没能弄出多少。画画停停,又到了该就寝的了时间了,月已西斜,凉风阵阵,弄得程芳如一直犯困。打了个哈欠,接过苏儿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脸,抹了手,刚想起身回房,却听到门旁有脚步声,寻声望去,此人正是殷寞寒,只见他双手背在后面,悠闲地从门外踏进来,神态自若,脸色平和,也没看程芳如,坐在椅上,望着苏儿说:“去弄凉水,我要沐浴更衣。”而仆人成安则抱着要换洗的衣服站在旁,向程芳如行礼后低头静默不语。
程芳如也没看殷王爷,对着成安说:“王爷今天可有不适,或是发热之症。”
殷寞寒和成安都疑虑地望着她,前者不语,成安则低头道:“回王妃的话,没有。王爷身体很好!”
“没有吗?那为什么王爷走错房了,这里好像不是你家主子的住处吧。”说着,慢条斯理地端着茶喝。
殷寞寒已习惯了她的褒贬论调,沉默不语地望着她,脸色平缓,看不出内心的情绪。一旁的成安则惊讶地张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一向知书达礼的大王妃会出口伤人。
程芳如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慢悠悠地品着茶。
殷寞寒则道:“王妃失忆了吗,这房屋本就是本王的,怎么会走错了房呢,你未入嫁我殷家时,本王一直住在此处,怎么十年过去了,王妃就自称为王,占屋为己了?”
“王爷这就不对了,我既是你的王妃,又与你结发十年,我俩的财产已经共有化了,没有你我之分了。”程芳如很厚脸皮地用自己那个时空的法律完善自己的道理。
接着又说:“王爷家大房多,娇妻美妾环绕,怎就是要与一位被冷落了十年,且又有名无实的发妻争床睡,这里既不能提供温香软玉的美人与你共枕,也没有周全的服侍。您这又是何苦?”程芳如轻道。
“不为苦,只为乐趣,能够每晚看着王妃睡地板,躺凉席,为夫感到很快意罢了。”殷寞寒笑,一副坦然样。
程芳如气结,怒瞪了他一眼,不过心念一转,很快就冷静下来,轻笑道:“想不到王爷竟有此喜好,既然如此,为妻只当尽职尽责地睡给王爷看了。”
殷寞寒没有言语,只静静地用探究的眼光望着她,想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如何应对他的为难。
接着程芳如对着外面喊:“苏儿,多打上几桶水来,最近王爷的皮比较厚,难洗!叫上小香和小菊到房里来服侍他洗澡。”说完转头望着他,柔媚地说道:“这样安排,王爷可满意呢?”殷寞寒对着她的形容词甚感不快,他皮厚,难洗吗?心里有气,却知道对着她的胡言乱语自己是没撒的。
继而道:“不用小香小菊,我比较喜欢王妃服侍本王沐浴更衣。”他笑!
“王爷,你是王爷,我是你的妻子,理应得到同等尊贵的对待,服侍你的工作还是交到仆人处吧。”她不是扁底仆人身份,只是用来应付这个男人。她发现他越来越离谱了,凭什么她要为他生孩子,屈从,服侍。如果真是夫妻,那也要平等对待。当然,如果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但是现在她对他的感觉还没有好到要服侍他。
想必殷寞寒也没再有心思生闷气了,他对她的反应已了然,知道她从来都是做着与他意愿相反的事。
但又不愿就此放过她,道:“既然知道我是王爷,而你又是我的王妃,那么作为一个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你的职责,王妃不该有异议,本王也不充许。”
“既然你不充许,我也不乐意。你又另有一妻三妾,何不叫她们过来服侍你,我想她们会乐意之至的。”程芳如望着他兴味地说。
“不行,我只要你服侍我。”殷寞寒来了气。
“抱歉,恕难从命!”程芳如也不示弱。
“王爷还是让奴才为你沐浴吧,这一直是奴才的职责。”成安低着头说。
“不行,既然我回到王妃房中,这些事就该她做。”他坚持。
“那你回到你的房中去,我可没请你来。”
“王爷……”一旁的成安在叫。他看到他服侍了十多年的王爷已气得脸都黑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成安,你回去。”殷寞寒命令。
“成安,既然你家王爷不愿回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