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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的模样。事实上,自她与严鸿成为夫妻以来,严鸿即使新婚之夜,也全无方才那般温柔。虽然也有苦苦求欢的涎脸热情,甚至跪地指天起誓,但也无非是顾着小阎王自己发泄痛快,从未真正考虑过她的感受。到后来,各种酷虐和yín秽的物事纷纷上来,就更是不堪回首,使她生不如死,一rì一rì的活受着,苦捱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到底还有怎样的目标或者乐趣。。
不想自己丈夫坠马伤重复苏之后,竟然xìng情大变。不但先前彬彬有礼贯彻如一,再不曾强她一次,把那些羞人的东西更是束之高阁,从不使用;而且,就连眼下,两人这几个月里第一次亲热,都似变了个人一样,学会了这许多温柔的花样,让她不再是厌恶、畏惧、麻木,而真有些微的期盼和快乐。
这也让胡晚娘对未来的夫妻生活,或者说自己在严府的命运,从那原本早已是死灰一般的绝望里,燃起来了一点微弱火星般的希望。或许,丈夫真的可以和自己好好的过rì子?
虽然这其中也有不和谐的sè彩。传说丈夫近来在外面勾搭了一个丑女人,好些家人都说看见了。那么丈夫这些好的变化,有可能就是跟外面的那个丑女人有些关系,甚至还是从哪儿学来的。想到这里,难免让胡晚娘心头微微一酸。
不过,终归凭那丑女人不三不四的来历,肯定是进不了自己家门。别的不说,nǎinǎi欧阳氏,公爹严世蕃,岂能容一个野女人占了她名门闺秀的位子?只要夫妻能够化解前嫌,料想自己丈夫,也不会无情到扔了自己,去跟那个丑女厮混吧。
所以,胡晚娘今天强打jīng神,准备好好的招待严鸿。她也想好了,如果严鸿要她共赴鱼水之欢,那就应了他。就算他还要在自己身上用那些不堪想象的法子,照这个势头,也会比以前温柔许多。夫妻俩言归于好,才能内扛宝蟾的渗透,外挡丑女的入侵。
这会儿,正当chūn意融融之际,忽听丈夫问自己银钱。胡晚娘哪里想到丈夫打的是什么主意。本着三纲五常熏陶出来的惯xìng,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相公问银子?妾身这里,大约有个七、八万两吧。相公问这个做甚?”
听着这个数字,严鸿自己也吓了一跳。被附体前的小阎王,本身对银钱账目是很清楚地,但这数字可不能随便吐露,在潜意识里埋藏得很深。因此穿越后的严鸿,确实回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好在他之前做的事儿,也用不着什么大开销。吃吃饭喝喝酒,有个几十两银子尽够了。就算那次帮胭脂虎赈灾,也不过是三四千两的花头。这次一问真相,好家伙,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有钱来着!七、八万两,看来自己没少挖封建主义阁老家的墙角啊。正牌死鬼这厮,到底搞了些什么花样?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多想,急忙说道:“那你赶快拿五千两会票与我。”
晚娘虽然不知道自己丈夫刚才好像急sè鬼一样与自己亲热,眼看就要到实质一步,怎么现在忽然又一脸严肃地管自己要银子。但她也容不得多想,又正好是被丈夫弄得心情大好,因此急忙取了钥匙,又蹲身从小箱子里,把存会票的匣子拿了出来。
里面大大小小的足有几百张,真是好大一笔钱财!胡晚娘数出四张一千两的,十张一百两的,递给严鸿。
严鸿道声:“多谢夫人。”接过会票,放入怀里,转身就走。
晚娘一见这势头,也顾不得矜持了,忙问道:“相公,这么晚了你哪里去?不……不用酒饭了?”
严鸿只怕耽搁了时间,忙不迭的喊了一句:“来不及了,我先去教坊司!”。喊罢,就一溜烟的跑没了人影。
教、坊、司!
晚娘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桌jīng心置办,亲自下厨做的几样佳肴,又想到自己今天放下身段,几乎是寡廉鲜耻的去邀宠了,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是自己相公找自己要了银子,然后要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找那些乌烟瘴气的女人。
而方才严鸿的那番亲热,在晚娘看来,就成了彻底的耍弄加欺骗了。说不定,他就是借着在自己身上这些轻薄,酝酿出xìng情,好去教坊司那些女人身上发泄!
说也奇怪,过去小阎王严鸿禽兽般地对待胡晚娘,每晚都要蹂躏得她死去活来时,胡晚娘想到这事儿就害怕,甚至闻到严鸿身上的气息,肌肤被严鸿一碰,就不自觉地浑身战栗,恨不得赶紧死在眼前,免得受这合理合法的丈夫的欺辱。
可是现在,严鸿就这么轻轻儿把她放过一边,跑去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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