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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他看得恍然,直到热心非常的甘寅出声询问。
“那么,这花煞该如何解,小半仙?”一席话下来,他毫不吝啬就帮她冠上个好听的名称,但玉棠儿却悄悄皱了下眉。
他说她是个半仙,是夸赞吗?可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全仙呀!嘟了下唇片。
“解当然是有得解,端看路公子愿不愿意。如果他愿意离开花一段时间,多拨些时间在别处,在与人的交流上,别说姻缘会来,凭他本身的才气,就怕届时状元府的门槛会怎也拦不住上门的旺盛了。
是呀!他愈旺,她就愈开心,到时只需帮他找个好姑娘,送作堆,成了亲,她的花将神名号也就轻松人袋了。
“呵,说的也是。”甘寅附和。
“而且,你们两个感情好,送上来的旺气分分也不少,以后你也无须只是干过瘾了。”
“干过瘾?”
“甘寅,干过瘾。”
呆了片刻,大腿一拍!
“原来说了半天,我和恭臣兄就差在这个名字上,甘寅,干过瘾,难怪凡事我都只有干过瘾的份。”名字是爹娘给的,他认命了,谁叫他姓甘又寅时生。
正当他灰心之际,玉棠儿又给了他一道希望“其实,甘公子只要再多取几个好字好号,不就成了。”觉得口干,她逞自端起刚刚还剩一点点茶水的壶,斟了一杯清凉,呼噜下喉解渴。
“好字好号?哈!我怎没想到!”闻言,甘寅反应地大声一嚷。“历代闻人不都字号一街子长的!哈!哈哈!”豁然开朗,手舞足蹈。
对着他夸张的反应,玉棠儿与小芽苞不禁相视苦笑。
“棠儿姑娘今天说得我烦郁尽逝。小半仙就是小半仙,恭臣兄你也好准备准备,把那些花呀草的留给别人养,姻缘就会自已在门口等着了。”满心开怀规劝着好友,没料到路恭臣居然赏他一记白眼。
“面相术姑且替人解忧,不过我有了花,就也不需要这一些。”
“嘎?什么……”他一句话,扫了所有人的兴,包括以为将要落得轻松的玉棠儿。“我……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一点都不信?”
“民间方术,听听作罢。另外,我还得问问,玉姑娘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
他睿智的黑眸又瞧向她;他发现她原本红扑扑的粉颊居然一下子刷成纸白色。
那抓紧手中水杯的玉棠儿,差点岔了气。
呵!他竟又问起这个问题了。真是悲惨!役想到她这厢说得口沫横飞,那厢却依然不动如山。
哎呀!究竟是什么原因,连多数人都迷都信的方术,他居然一点也不信?亏她原本还想悄悄泪的……
“嗯……说的也是。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棠儿姑娘是如何知晓恭臣兄的姓名的。你来自外地,也没瞧过他的人,怎么能见一眼就叫出名来,难道面相术也能算出人的名字?”
哪知道,就在玉棠儿脑汁滚沸之余,甘寅却又来插上一脚。
登时,玉棠儿更是混乱了。而一旁,见玉棠儿乱了阵脚,小小花精自然也跟着惶然不安,他怯怯地窝到她身边,眯起芝麻眼,等结果。
可静了半晌,他却感到后脑一阵暖意。
玉棠儿的手不知该放哪儿,干脆往他后脑勺一搁,而这一搁,居然让花精误会了她的意思。
暗示?大仙暗示要他说话吗?那该说些什么?要说他们如何知道状元郎名字吗?
眨动细缝眼,他立即憨笑。
“呵呵!小芽苞和阿姐躲在树上,有人来,看树上,恭臣兄、恭臣兄。”
“咿?芽小弟这……好象是指我。”回想当时的情况,甘寅应道。
“是你,就是你。”花精点点头。
一听,恍悟,拍了下路恭臣。
“哎呀!对,我记得那时跟你在树下,曾喊过你的名,难怪他们会知道!”
情况急转直下,最最高兴的莫过于玉棠儿,她偷偷喘了口气,忙说了:
“说小芽苞傻,他还真不傻,我记不住的,他却记得一清二楚。就是在树上,我听见甘公子喊了的。加上路公子相貌非凡,所以玉棠儿才会歪打正着,让大家误以为神通广大。”
好个聪慧的小芽苞,要不是他,她可要绿了脸了,一会儿记得奖赏他!
“歪打正着?”路恭臣犹是半信半疑。
有点气闷地睨着路恭臣。
“不过棠儿得再次强调,我和小芽苞压根儿不是跟那歹人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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