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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看见更为激动,呼喝着涌前,七手八脚,南偷知道已犯了众怒,既然解释不来,只有开溜。
他要跑当然容易,人与葫芦「的溜溜」转进人丛中,抓向他的手虽然多,没有一只能够抓到他身上,一下子便给他从人群中钻出来,落荒而逃。
那个人没有找小子麻烦,小子已经非常庆幸,索性转身低头去收拾东西,看看方才变出来的那些鸡蛋全都被踩破在地上,不由又摇头苦笑。
这一次他收拾得非常仔细,一方面是要避开那些人奇怪的目光,一方面是知道这一次可以好一点,经过这一次,他们就是继续在什刹海卖艺一样仍然有观众,但已没有意思的了。
对南偷的安全他反而不担心,以南偷的身手,要摆脱那些人还不容易?他当然不知道那些人之外,还有一个昆仑派的掌门人钟大先生!
紫青长补的少女与那个锦衣少女原就是一伙,这场活剧也原就是件来给钟大先生看的,安排这个陷阱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姜红杏,这时候也正躲在一角看热闹。
看见钟大先生追上前去,姜红杏便笑了,笑得很开心也很恶毒。
她这样做并没有其它目的,只是要报复南偷那天晚上在山神庙的戏弄她,她知道南偷一身本领,却也知道钟大先生绝不简单,正所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一派掌门人又在武林中素负盛名,没有几下子才奇怪。
至于结果会怎样她并不在乎,南伦的狼狈已足以令她心花怒放。
南偷一口气奔进了附近的一个小树林,才松了一口气,双眉又打结,高手到底是高手,钟大先生虽然身形轻快,着地无声,一接近他还是立即察觉,也立即知道追来的是一个高手。
他转身同时钟大先生亦从树丛中转出来,面罩寒霜,目光如雷,迫视南偷。
「哪里一个?」南伦居然还能够露出笑容。
「来教训你的!」钟大先生语声沉重,一听就不象是说笑,内力的深厚也在语声中显露出来。
「老兄,我看你是误会了。」南偷突然司道:「那两个少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突然考虑到钟大先生跟那两个少女是一伙,但说话出口随即又考虑到不大会有这种可能。
「没有关系。」钟大先生冷笑道:「之前一个却是大有关系。」
「你跟她是一伙?」南偷立时想起姜红杏,在他的记忆中,近来捉弄过的女人亦只有姜红杏一个。
这句话钟大先生听入耳里,只当南偷承认曾经调戏锺木兰,两条眉毛立即揭起来。
南偷即时打了一个「哈哈」,一个跟斗倒翻出去,正好落在楼树丛中,一股树浪随即在矮树丛中涌现,迅速地涌向前去,钟大先生身形展开,很自然地追向那股树浪。
那股树浪由快而慢,终于停止,钟大先生同时掠至,身形凌空,双掌一齐印下,一阵劲风呼啸,矮树丛分开,不见南偷,只见一条枯枝。
钟大先生一声「上当」方出口,已听到一阵急激的破空声,他冷笑,双脚踏着矮树丛转向那边追去。
这一次他的身形并不快。
南偷也不是向那边溜走,钟大先生追到去,只见一条枯枝穿着一块破布插在地上,那块破布尤自迎风纤舞,猎猎的不住发出声响来。
钟大先生目光一落一转,身形亦转,方才牠的身形所以放慢,主要就是怀疑南偷也不是溜向这边,一面走向这边同时一面凝神倾听,也所以现在转身追出绝不是完全没有根据,问题只是在他的判斯是否正确。
到现在他当然不会再怀疑南偷的身手与溜走的本领。
南偷再用了七种方法才从小树林溜出来,算准了钟大先生必定为这七种方法迷惑,在小树林中不知道往哪里个方向追下去,甚至连方向也曾迷失。
到他发觉人算不如天算的时候,钟大先生正犹如一只大鸟般从天而降。
他怔在那里,钟大先生目光落在他脸上,淡然问道:「你还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
「没有了。」南偷双手一摊,接道:「你方才那一下凌空翻身落下是什么身法?」
不等钟大先生回答他,又道:「若是我没有看错,应该是昆仑派的。」
钟大先生冷笑道:「这又怎样?」
「能够将这种身法练到这种境界的人相信并不多,阁下高姓大名?」
「姓锺」
「钟大先生」南伦叫出来。
「正是!」钟大先生把手一挥道:「你还是束手就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