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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蜘蛛网,每只蜘蛛都在自己的丝网上无精打采的趴着。左右的红漆大门上贴着的大红大绿的门神也早已褪去了颜色,看上去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你阿婆住这儿?”莫宸看了看房宅周围的环境,微微皱起眉问着林跞,“不是啊,这间房子是我离开前生活的地方,后来爸妈也不常回来了,就托给阿婆了,有什么问题吗?”“这里的风水,是蔽阴之地。”“呵,因为老婆子我啊,不常在这里住,所以生气就极少啊。”穿着布衣的阿婆从院外走进,仔细的看了看林跞,只是笑着说道,回来就好。
她微微向莫宸点点头,说道:“这些天阿跞劳烦你照顾了。”“无妨。”
阿婆走在前头给两人带路,“去后院住吧,这里已经不住人了。”通往后院的小道上种着许多毛竹,遮天蔽日,阴暗的有些压抑。
“我只收拾了一间屋子,你们一起住吧,只是委屈你朋友了。”她推开一间房门,房间说不上其他,只是非常干净。林跞将背包往床上一扔就转身走向院子,还嚷嚷道:“好久没有吃过阿婆做的笋子了,我去竹林里挖几个,阿婆!记得晚饭给我做笋丁煲啊!”“知道了,小馋嘴。”
“林跞说,他和他的父母是近几年才不常回来,可即便如此,前屋里的阴气聚集程度也远远不只几年间的无人居住能比得上的。”他望着跑远的人,淡淡的语气却像是质问一般的同阿婆说着,阿婆用拇指肚抚着手背,笑着说:“以阴蔽阴啊,我相信你能明白。”
阿婆的家里没有时钟,在这样宁静的小镇中,时间像指间沙一般流逝得极快,也挽留不了分毫。打着哈欠望向几小时前太阳就落下的西山,林跞满眼睡意的踱回房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莫宸却坐在窗边,在一盏白亮小台灯的映衬下看着一本厚厚的没有封面的古书,泛黄的书页比素白的柔和多了,他似乎有永远也看不完的书。
噼噼啪啪,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响个不停。莫宸合上书,混乱的雨声中隐隐约约透出有人奔跑的声音,以及一些纸质东西的碎裂声,他却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地坐在窗旁直到天明,也未曾合眼。
他看向醒来的林跞,淡淡说道:“起来,恐怕有变故。”“只是睡了一觉能有什么变故啊?”“我感觉不到你阿婆的气息。”“什么?!”他一惊,差点从床上跌落下来,顺手拿起一件披在身上就急急的冲出房间。
猛力推开阿婆的房间,墙上的字画,窗台的盆栽,甚至书桌上的笔墨都没有少,只是不见了人。书桌上随意的铺着一张字条,苍劲有力的落下寥寥几字,不难看出落笔人写它时的慌张。
“后山岩洞,速去!”字条上只写着这几字,林跞却愣了愣,随后将字条揉成一团随意一丢,抬脚便向外跑去,莫宸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后山的岩洞,阿婆以前从来不让我去那儿玩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去了就知道。”
岩洞在群山的中间,林跞记得他小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那个地方,但他并没有进洞,只是向里面看了一眼,岩洞里黑幽幽的,除了偶尔闪现的莹绿色的小亮点外就再没有其它光亮。后来他回到家将这件事和阿婆说了后,却被阿婆说教了整整一天,知道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哪个地方。
岩洞的入口并不大,一丛丛茂盛的杂草便将它完全掩盖,林跞刚伸手扒开杂草就被从岩洞里飞出的几团黑黑的小东西直撞面门,他退后一步,看清了撞昏在地上的是几只蝙蝠,它们的眼睛几乎退化到消失。
莫宸拿出两把手电,将其中一个递给他,接着弯腰率先走进岩洞。岩洞起先很窄,大概仅能容一个人弯腰走过,但大概走了几十米后,洞内的空间陡然扩大了数十倍,像一个空旷的篮球场。
林跞将手电筒的光亮调到最高,然后打向岩洞四周,他惊异的发现岩壁上用红色颜料画着许多风格迥异,时而粗狂,时而精细的壁画,作为研究民俗文化的他,对这些东西自然很感兴趣。
壁画用了很大的篇幅描绘祭祀和战争,其中的人物穿着并不是中原的风格,颇有西南服饰的特色,在江浙这种古代时的中原地区能发现这种壁画的确少见。与战争和祭祀的血腥和粗狂的笔调格格不入的是剩下的篇幅,全是用细腻的线条描绘一个人的生平事迹。
从他身处的位置、服饰以及其他人对他的态度大概可以推测出他是一个部落的大祭司之类的,最醒目的一幅图是他在高高在上的石阶上,包括部落的王在内的人都跪伏在平地上,唯他一人昂首睥睨着一切。不过这也是挺正常的,在古代的一些部落里,经常是神权凌驾于王权之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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