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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就不管。谁要管你!”看他好像没有要发病的征兆,沈费清又想起自己怎么会对他多管闲事了,这虐缘不就是因为很小的时候自己多管闲事才牵扯起来的嘛。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小时候的汤斌还不是这副妖孽无敌的模样,还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可爱男孩,可是身体很差,常常发病起来我见犹怜,沈费清一次次见过那病痛折磨他的模样,一看到他不舒服虚弱的样子就会不自觉的紧张。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沈费清又想起他小时候发病时一言不发咬着红红的嘴唇的样子,此时长大了这样一看依稀还能看到那可爱的神情,根本没有一丁点风流神情。可是即使疼痛那么难以忍受,一旦缓和,沈费清就会面临来自汤斌的捉弄,也许自己不能坦然面对他,却也不怕他如今汤当家的身份,就是从小植入骨子里的习惯使然。
有时候沈费清也会想,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呢?朋友不像,两人从不交心;敌人不像,自己从来没想过对付汤家,汤斌虽然不说,但他相信汤斌也不会给沈家使绊子;又不是家人,或许是对手?势均力敌的对手吧,也许他们两个人最后能够从众多继承者中胜出,就因为彼此不服输的个性,总想比对方要强一点,不知不觉两人遥遥领先甩下后头一大截,又几乎同一时刻接手各自家族的当家位置,这样看来还真是一直胜负未分。
自己答应阎启林的合作,一方面是为阎启林做什么都愿意,私心里也还有一份对汤斌的要强。沈费清知道国内黑道之途不好走,政,治国,情的不同导致与国外完全不同的黑道,汤家走出了一条别开生面的大道,沈费清也不甘落后,不愿意一起去挤这独木桥,就把心思更多的放在沈家的优势上,辟出一条能够和汤家抗衡的道路来。他死也不会被汤斌压制,这是他的执念。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李永强又对着一圈众人拜了谢,心满意足凯旋而去。沈费清看着简直要咬破唇,眼睁睁看着别人在阎启林面前趾高气扬而无能为力,他的心里就像一团浆糊被搅赖搅去,全身都没有一点舒爽的地方。要不是不能破坏了阎启林的计划,他早就想办法直接把这家伙收拾了。
李永强离去后,阎启林又和几位长辈级老人交流了一下,待他们也陆续离开,年轻一代都默认靠边上站着,有意无意留出道路通向沈费清处,这里剩下未走的里面不算论资排辈最有分量的就是这个角落的两人了。
大庭广众之下,沈费清也只得喟叹起身,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机会私下慰问一声。汤斌是保持着一贯狐狸微笑跟随着,他才不要单独去面对阎启林。
“请节哀顺变。”只能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只能轻轻的碰一次杯,再多的交流就会流露出更多的信息,甚至他都尽量垂着眼,已经有人能够透过他的眼神看出,他不想因为自己给阎启林增添什么麻烦。
汤斌看着沈费清一直沉默的走向停车场,上车扬长而去,连一句道别都没有留给自己。他靠着车门,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弯月照不亮天空,繁星点点,和地面亮如白昼形成强烈对比,人如生存在光明与黑暗的夹缝中,长长喷出一口烟雾,他想汤家也该出现到人前去了,他有他一定要到手的宝贝,几十年的积累一朝爆发,他要让世人也看看汤家汤斌的风采。
他眯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收敛了眼中几番思量……贺家黄生近日来的举动,贺家给出的诚意,青帮的黑幕,白家的变动,阎启林所处的位置,沈费清的立场,还有他从来不会遗忘的沈费清的安全。旁人谁要是把主意打到呆子清头上,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他保护了二十几年的宝贝,他还会一直保护下去。
汤斌熄灭烟蒂上了车,“开车。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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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繁华落幕,一批新人登场,时代更迭犹如风云变幻无法捉摸。
白当家的突然去世,李永强的强势上位,流夜的变相驱除,都使得阎启林萧锐接收并稳定白家片区的难度上升,原定计划订婚后三天开业的赌城一拖再拖,终于在一周后才隆重登场。
众人都已不看好阎启林萧锐组合,一个是落魄的昔日少主,一个是曾经的当家心腹,众人眼中看到他们的只有艰难维持的业务安于一隅,都以为很快就会栽在白二手中,没想到一些要落井下石准备分一杯羹的人都还来不及布置,他二人又已经强势站起。
“怎么回事?上回调查不是说赌场许可还在流夜名下,这才多少时间?你的人都是白痴吗?”气急败坏的白二才刚得到消息就拨通李永强电话,这一周以来收复并不顺利,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