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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就会有船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了。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乖乖地配合,所以我才只好用这个方法…走吧,现在我们得一起去餐厅吃晚饭了,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你得学着慢慢地适应…”
然后伸出手来拽住她的手腕,她奋力向外挣脱着,大声叫道:“林韦辰,你不要疯了,你究竟想我怎么样,还是痛快一点地好。你不是就想我给你的两个哥哥抵命吗?好,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说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他刚刚放至在门边低柜上的玻璃水杯,狠狠地掷到墙上,在玻璃碎片分崩离析的一瞬间,抓起其中的一块,向自己的手腕上割去,曾经的旧创,在新的刺激下,再次血流如注。
仿佛有一刹那的窒息,他眼中旋即燃烧起熊熊的大火,气势汹汹地她扑来,怒吼了一声,道:“你这个女人,真的不要命了。”
鲜血在一滴滴地渗入到地毯上,乳白的底色里立刻洇出一团又一团的图案,连成一片,倒好象是最新盛放的花中之王。她竟然在微笑着,那静静的笑意流淌倾泻,倒让他的虚张声势式的狂怒与激动,显得很是多余。他真的生了气,上前来拽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就走,她还是不肯屈从,可是他已经不管不顾了,从地板上拖着一路滑进了浴室,拧开了浴缸上的水喉,将流血的手腕放在清澈的水流下冲刷着,一时之间,血流成河,蜿蜒在雪白的浴缸里,惊心刺目。
她却“嘻嘻”地笑了起来,那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里,声声椎心彻骨。他突然扬起手来向她的脸上掴去,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那几近疯狂的冷笑,其实也是吓了一跳,头脑渐渐地有些清醒了,却有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无声无息,蔓延成灾。
他也不理她,从洗脸池上方的小柜里拿出急救箱,拖着一条长长的纱布,胡乱地给她包扎着,直到那一卷纱布完全用尽,才松开了她,反身坐倒在浴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是太紧张了,紧张地有些疲倦了。
对面墙壁上贴着雨过天青色的瓷瓦,一片一叠,堆积整齐,竟然拼凑出几杆幽幽生碧的翠竹,此刻仿佛也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吓噤住了,大难来袭,不过是飘摇之中,苟延活命。
他突然站起身来,快速走到浴室门边,方冷冷地道:“我再说一遍,连楚嘉,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哼,想一了百了吗?我不会让你死地那么壮烈那么痛快的,我刚刚已经说了,这才刚刚是个开始,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要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头也不回,就那么决绝地离开了。
浴室里只点着一盏壁灯,打在镜子上反射出一种慑人心魄的光芒,冷涔涔地如同活死人墓里的千年寒玉冰床,要把人生生地困在这里,活活地冻死。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只缠满纱布的手,半晌才意识自己还在呼吸,那呼吸里充斥着压迫神智的哀伤。是她太过天真,才会以为以生死相见,就是最终的结案陈词,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个人了。
外面响起了瓷器碰撞的声音,一会儿他大踏步地走了进来,见她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坐在浴缸边上,皱了皱眉,便上前来将她抱在怀里,来到了卧室外面起居室里,早已经摆好了餐桌,他顺势将她放进餐桌旁的一张椅子上。她的感官已经有些迟钝了,也懒得挣扎,可是看着跟前桌子上摆放的美味佳肴,还是有些诧异,这个疯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吃东西。
他很自然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她紧接着就给扔到了地上,他也不容情,一掌就掴到了脸上,冷冷地道:“去捡回来。”
脸上火辣辣地痛楚,她却将脸偏了过来,嫣然一笑,雪白的脸颊上指痕宛然,却仿佛白海棠上轻浅的一缕粉红牙边,清素冷洌之中却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娇艳,绽放在美丽的盛夏时光,却让那一室的富丽堂皇都失尽了颜色。半晌,她只是一字一顿地道:“有种你打死我好了。”
反反复复地说着一个“死”字,无非是气地他痛下狠手,不想他怔了一怔,反而也微微一笑,道:“你这个狐狸精,想绝食是吗?我偏偏就让你吃地饱饱的。”
说完胡乱夹了一筷子菜到她嘴边,她本能地向后一缩,他哪里肯让,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不得已微微张开了嘴巴,连带着筷子和菜都强行塞了进去,长驱直入,一口气被堵在那里,几乎失去了呼吸,半晌才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冷冷地望着她狼狈痛苦的样子,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突然,她将嘴里残留的饭菜一下子向他吐了过去,他也不闪避,正吐在脸上,隔着那残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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