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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为了防止扩散总是先重火力封锁爆发城市,任何试图进出的人都直接格杀?”
“电影里的东西……” 邬杰可不希望这种毫无人道主义精神的灭绝性隔离方式发生在自己身上,“何况这次肯定不是哈尔滨一个地方,否则哪能乱成这样,中央一个命令坦克都可以开上街打丧尸。”
“哈市没驻扎坦克旅……”老谢脑子里模拟了一下坦克进城的场景,立刻意识到真那样才是全国性问题。一路上他们看到江北和太平区的局势,简单而言就是人们自己乱自己的,基本无官方力量干预。
“跟你们一起走到这一步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大约四五天前,呼兰县那边上报有严重刑事案件,死的人数当时听着还挺多。”
邬杰和老毛听得一愣,但很快意识到谢警官说这件事的原因,不自觉把手握得更紧。
老谢使劲皱眉,看在他们眼里是泄露警界机密使工职人员压力巨大,其实只是嫉妒。
“原本我应该带队去看看,呼兰县解决不了的事情都是太平区负责,不过因为私事耽搁没去成,派了别提去,他们没回来……”
邬杰嫌他不说重点,焦急地几乎坐不住。老毛拍拍他以示安抚,继续虔诚地听人民公安讲故事。
“当时得到的情报是,下辖某个村子人吃人,牵连了周遍村庄。有人被咬死还有人疯了。我猜,其实是丧尸,呼兰早于哈尔滨受到感染。一开始我怀疑邪教作祟,也是和上边初步讨论的结果。当时和全国同行稍微通了气,似乎别的地方没发生类似事件。当然,不能排除他们隐瞒的可能性。”
“操!”邬杰凶恶地爆粗口,“早说出来我早点跑。警察干什么吃的,一有事先想着隐瞒。妈的老百姓都不是人啊,我们没知情权吗!”
谢光逸对这种警民关系的抱怨早没脾气了。确实很多比较严重影响不好的案件都是保密的。而这次事态不明朗,按规矩不能公开。谁能想到真有生化危机这回事,小小的隐瞒竟将哈尔滨这颗天鹅明珠化为死城。
老毛随手把邬杰按死死的,对老谢憨厚一笑:“接着说,后面还有啥?现在都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咱咋逃?”
“我想,”老谢将接下来的分析加了个限定条件,“上头应该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东北、西北都是地广人稀的地方。根据邬杰的理论,全面爆发后反而更容易解决,所以部队和警察都被抽调了。”说完一脸苦笑,充满无奈。
全面爆发当然好解决,全灭就行了。如果现在进行清剿,人尸混杂,分辨着杀,多费事。传扬出去又被某些别有用心的拿人权说事。
邬杰开始哆嗦,仿佛暖气充足温暖如春的办公室瞬间跌到零下。
原来,他们已经被当成死人处置。
“我不想死。” 邬杰站起来走到窗边,冷冷看着下面张牙舞爪的丧尸。几小时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有各自的生活,或美满,或辛劳,即使日子不如意牢骚满腹,至少都说人话。
浩天是他唯一的牵挂,可惜已经告别了这个残酷的世界,连以另外一种形态继续存在的可能也被他亲手破坏。
假如他没带老谢他们一起过去,自己独身找他,被咬了,同化成丧尸,是不是不必在此时此刻面对现实的冷酷无情和死亡的无限恐惧?
“我要活下去!”弱者高声宣布,“活人比死人,不是多口气那么简单。”
显而易见,当活人挺辛苦。老谢找回来那点食物在三个男人眼睛里根本是餐前暖胃的量。资深侦察员对此的解释是:军人纪律比较严明,谁敢光明正大在这地方吃东西。他找到的这点零食应该是文秘工作的小女孩违反纪律偷偷藏的。要不是兵荒马乱,警备部这种等级的地方,他们想进来参观都不行。
邬杰不听他解释,以吃为主,凶残地嘶咬巧克力包装纸,一口白牙森森发亮,不知道还以为他被感染了。
老谢跟他合计怎么跑,原计划的沈阳肯定不行。经过邬杰的教导,他已经明白越人多的地方越危险,何况现在军队不是保护伞而是催命阎罗。
稍微计划后,老谢提出向西北方向跑,避过有人的地方,走草原和荒地直奔昂昂溪。
老毛不参与讨论,一眼接一眼在俩人脸上来回看。
“昂昂溪?”邬杰身为省会城市居民,根本没听过这个地名,光看字面像是旅游风景区。
老毛笑了,大手在他后背一顿拍:“你咋啥都不知道,那是齐齐哈尔旁边——去那做啥?”
老谢腹诽了一下他们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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