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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国劳工以决死的气概在耿淳的带领下,在日本花冈举行了暴动,其中400多人悲死他乡。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花冈暴动。日本爱好和平的民众没有忘记这场悲剧,把花冈暴动日6月30日定为和平纪念日,自1952年开始,每年举行中国遇难劳工的慰灵仪式。
1985年,中国的报纸报道了远在日本的灵祭的消息。生活在河南农村的暴动大队长耿谆老人看到后思绪万千,夜不能寐,给日本友人写了一封信。
人们都没有想到,当年的暴动大队长还活在世上。
1987年,花冈暴动42年后,耿谆老人在日本和平运动人士的帮助下重返日本。更为传奇的是,一位行动不便的日本男人握住耿谆的手放声痛哭,耿淳老人认出了这就是让暴动推后三天的“小孩太君”。
这时人们才知道了一段泣天地动鬼神的故事。为了保护这个被中国劳工称为“小孩太君”的日本人,中国劳工们冒着生命危险和行动失败的风险,将暴动整整推迟了三天时间。
小孩太君叫越后谷义勇,曾经是花冈劳工的监工,因为他年龄小心地善良总是暗地里帮助中国劳工,劳工们暗地里称呼他为“小孩太君”。小孩太君管粮食,经常偷偷给生病的中国劳工送米面。另外还有一个“老头太君”,看到中国劳工食不果腹无力劳动,就在他监工的时候让大家休息,自己望风。暴动原定在6月27日,在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劳工们发现,27日监工的正是两位帮助过中国人的日本人。
暴动的计划是杀掉监工的日本人,但是对这两个日本人,中国人认为是有恩的人,杀是绝不可以的。就是不杀,他们也怕连累他俩。于是为了这两位,劳工暴动推迟了三天。
1995年8月,日本律师大森代理山西盂县四位日军性暴力受害者向东京地方法院提出起诉,随后,1996年3月,又代理山西另外两位性暴力受害者提出了第二起诉讼。中国人也开始像亚洲其他国家的受害者一样,发出了自己的索赔要求。
自上个世纪80年代起,日本和平运动开始在日本举行亚洲战争受害者的证言###,通过书籍和多媒体在日本社会传播受害者的声音。日本人开始了解了亚洲在日本侵略下的受害真相。1991年8月东京召开了《亚洲太平洋地区战后补偿国际论坛》,参加会议的亚洲战争受害者公开要求日本对他们进行赔偿。这一年里,韩国的受害者在日本的法院提起了七件诉讼。
在中国国内,1991年童增写出万言书——《中国要求日本受害赔偿刻不容缓》,1992年,万言书在全国人大代表中流传,并得到他们的认可。这是中国民间索赔的声音第一次上达国家最高权利机关。民间的呼声让国家感到不可忽视。
全国七届五次人大会议上,安徽代表王工、贵州代表王录生等38名代表递交了《关于向日本国索取受害赔偿的议案》,被列为第七号议案,议案认为这是代表1931年到1945年日本侵华加害的所有中国人、中国公民、外籍华人向日本索赔,是政府之间放弃的战争赔偿之外的赔偿。
就在人大代表提交议案时,童增在北京发出了有1万多中国公民签名的致日本国会的公开信,强烈要求日本国会向遭受巨大生命财产损失的中国人民进行谢罪和赔偿,其中要求对受到疯狂杀戮而死去和受伤的中国平民、伤员、战俘进行赔偿;对被迫服苦役的劳工、慰安妇、细菌战受害者、被日军狂轰滥炸中的伤亡人员进行赔偿以及归还掠去的文物和大量财产等。
“战争索赔洞开了一扇门,通过这扇门日本侵华战争后许多遗留问题都显露了出来。”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徐勇认为,“中国近代史的学者们因此有了现实感。大家才发现在战争时期竟然发生过那么悲惨的事,而它们一直遗留到今天,使历史问题成为一个社会现实问题。”
王选向石井四郞宣战
细菌战诉讼不同于任何一件中国民间对日诉讼事件。因为细菌战从来就是一段被日本与美国联手抹掉的历史。向世界揭露这段黑暗历史的意义从一开始就大于诉讼本身,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诉讼是为了揭露。
在英国BBC广播公司拍摄的细菌战的纪录片里,出现了一个中国女人。片子里讲述的是在一个阴雨天里,这个黑衣黑伞的中国女人来到石井四郞的坟前,突然她用日语开始喊:“石井四郞,我是王选,你犯下的细菌战的罪行,现在开始,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要用行动对你进行审判!要靠人类的进步审判你!”
在BBC的这部纪录片里,王选被当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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