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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暖暖身子,”
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脱了外袍,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阳光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Ru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薄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小巧的|乳粒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那饱满的阴沪,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只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荫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东闾子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大荫茎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
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宝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纪大家,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这把宝剑不凡我要好好想想,我回去想好了再告诉你。”
“一个剑名而已,要是你喜欢就把剑拿去吧,送你也无妨。”
纪嫣然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东闾子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酒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汤了了没有?”
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只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东闾子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纪大家,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
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裤带,口中还责怪着∶“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
不由分说,已经把裤带解开,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不用,不用,我回去换一条好了”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别害羞嘛。”
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东闾子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只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亵裤,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只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亵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纪嫣然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三角亵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鸡芭红得发紫,Gui头的色泽比荫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椰球般又圆又大,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三角亵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荫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
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荫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东闾子的棒棒被心中女神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荫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Gui头的马眼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Gui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只在阴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趐痒难忍。一个家将被家主的女人摆布得只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纪嫣然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Jing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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