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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原来他拟定的落脚地,都找不到人,不由心中郁郁。
她又在街上奔了许久,依然是一无所获,只好又回到了何府小居,在墙洞里写下这个消息,悄悄的递了出去。
今夜注定难眠,她无心入睡,便在府里随意的走着,此时何中书已经入睡了,从窗外隐隐听到一声声的浅鼾,平稳、均匀。
他应该睡的很熟吧。白芷也不知该做什么,便坐在门口,头靠在门框之上一个人静静的发呆。不知为何,听着那轻微的鼾声竟让她觉得心中一片清宁。
第二日一早,何中书推开房门,看到就是白芷双手抱膝,头一下一下的轻点着,竟睡的格外香甜。
她怎么睡在这里?想必昨晚折腾的太累了吧。何中书轻叹一声,俯身把她抱到了自己床上。自交出名单之后,他已经预料到自己不会活太久,不过能把沉甸甸的烫手山芋交出,他反倒觉得轻松不少,仿佛心头的一块巨石被搬开了,连呼吸都觉顺畅了。而且不多的日子里能有她相伴,老天爷对他还算厚待的。
这一觉白芷睡了很长时间,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暗自猜想,可能是何中书把她抱进来的。这会儿何中书早已走了,她洗漱完毕,也出府而去。
白芷在这里的待遇很高,何中书从来不禁止她的出入,她迈出府门时不仅没人拦阻,还有仆人过来询问她是否要车。
白芷摇头拒绝,她要去找文倾澜,并不想何府的人知道他在哪里。
何府这座宅子位置极其隐蔽难寻,胡同七扭八的,犹如鱼肠子,她连问了几个人,才从胡同群里摸索出去。
长街上人群熙攘,她舒了一口气,刚要迈步,突然发现在街东面的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人,那人披着一件长长的披风,衣领拉的很高。他身形很快,转过街角,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那个人不是吴王文倾语吗?白芷揉揉眼,很确定自己没看错。记得第一次见吴王时就被他温文清雅的外表所迷,不禁多瞅了几眼,那御风挺立的身姿,除了文倾澜外很少有人能及。即使是在长街之上,人群之中,那也是如鹤立鸡群般的耀眼。
可吴王怎么会出现在金州?他的出现会与海关道有联系吗?最近发生的事太多,白芷脑子一团混乱,摘弄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
她正闪神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叫道:“原来你在这儿。”
白芷匆忙转身,见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剑眉高鼻,极为英俊,只可惜那张脸她并不认识。
她刚想问,“你是谁?”就觉得身后突突地冒凉气,有一个东西刮着劲风,紧贴着后脑勺飞过,‘啪嚓’掉在地上。她低头一看,那掉落的竟是一个花盆,早已摔得粉碎,泥土混着花枝散落了一地。
第一百七十五章 长街上的示爱
…
着一地的残枝、碎片,白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头向上看了一眼,头顶上是一座二层小楼,二楼的一扇窗开着,窗扇微微颤动着,似乎有人刚在那里站过。
这样的窗户连窗台都没有,平白谁会在上面放盆花?若不然是有人故意想砸死她吗?白芷轻握了握手,手心里全是汗水。
“啊,原来不是吴公子,在下认错了。”那男子对着白芷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抱了抱拳表示歉意。
白芷也想回以一笑,但嘴角都僵硬了,连扯动都觉困难。
差一点,只差一点,若不是他刚好叫住她,若不是她刚好回头,错过那一丁点的距离,那个花盆必然会掉到她的头上,顷刻间脑浆迸裂。
男子转身走了,时悄无声息,走时也没留下丝毫痕迹,等白芷想到该说句谢谢时,早已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今天的事奇的让人发颤,芷摸了摸后颈,衣领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她腿脚发软,跌跌撞撞的扶着墙根一点点向前走,整颗心如上了发条般绷得紧紧的。一闪神的功夫,竟与一个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一处。
在墙根底下能撞到人,今天可真是霉运到家了。白芷抚了抚撞的很痛的额头,骂道:“你要奔丧吗?赶这么急。”
她这会儿心中有气,难:会恶语伤人,不过对面那位也不是吃素的刻回嘴道:“奔丧也是替你奔。”
别,刚才她还真在阎王殿转了一圈,这话也不算错。白芷瞅了那人一眼,忽然惊叫起来,“你是李虔惜。”刚才光顾了头痛没注意,等定下神来才发现眼前这个撞她的混蛋,还是个熟人呢。
“是啊。我就是你害不死地李虔惜。”李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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