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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对方的,咬上去,疯狂地撕咬,流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
流闭上双眼,试图让身体放松些,将自己交给他,并协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
向德恩看到那片洁白的胸膛,和那张皱起眉头的美丽脸蛋,眼里只想着抒发自身的痛苦,他吻上那具身体,脱掉身下的裤子,掰开那比他强健的双腿。
流闷哼了一声,身体往上大力地抖了下,双手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关节的地方整个泛白,室内漫布着欲的味道和……向德恩的哭声及喘息。
流自头至尾,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是恩啊!所以,没有关系的……
隔天早上,流下半身特别疼痛地醒来。
向德恩一脸困惑的望着他,帮他清理身体。
“是我自愿的,你不必后悔。”
流这么说,假装成云淡风轻,走路却是蹒跚摇晃。
……
向德恩将流安置在家中照顾,有时会在不经意之间发呆。
过了几天他收到莫家寄来的丧帖,那天下午他关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
晚上流在客房睡觉的时候,房门被向德恩打开……他轻轻地摸着流被废掉的右手臂,流很柔顺的躺在床上,两人相拥至天明。
往后几天,他越来越不敢看流的双眼。
丧礼当天,流和死党们陪向德恩来到莫家,他看到来来去去的皆是些不认识的人……碧凤也不认识他们吧?他们来参加一个陌生人的丧礼,不觉得奇怪吗?接着,他看到晓轩……他穿着一套黑色小西装站在灵堂旁,跟一个多月前比起来,晓轩已经没有天真的感觉。
对于丧礼,他是那样冷静。
小孩看到他,嘴唇还是略微一扁,眼眶很红却没有哭出来。
八岁的小孩主动来到他身边拉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向德恩看到那张酷似妻子的脸不禁悲从中来,“晓轩。”
然后,那个白色的男子在远远的地方向晓轩招手。
晓轩咬了咬下唇,对他说:“爸爸,我的名字是莫东轩。”
向德恩愣在原地,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
听流说,莫家有套训练子孙的方法,极为严苛,代代这么传下来。
当时向德恩一听,脸上是心疼的表情。
祭拜过吴碧凤,他避开所有人群,独自待在角落看着墙外的一片绿草,不时还仰望着干净而无一丝云朵的蓝天——碧凤,我会好好想着你,当你不在的时候。
一转头,向德恩看见穿着黑衬衫的紫站在身后。
还记得,他用小刀刺伤了这男人。
紫面无表情地靠近,一把抱住他,用着想将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他轻轻痛呼了一声。
在挣扎下无法挣脱开,也就随紫去了。
一阵静默过去,紫道:“我可以违抗父亲的命令,跟你一起到没人认识的地方。”
他毫无反应的静静听着,周围充满着浓浓的麝香味,那是紫独特的味道。
他看不见紫的表情,却隐约听出紫的声音中饱含难以言喻的哀伤。
“但以父亲的势力,他很快就会找到我们。他说如果我再见你,就要杀了你,我可以保护自己,却无法时刻看着你,懂吗?”松开牢牢抓紧他的肩膀,紫深深地看着他。
“不明白。”
否定的声音里,没有爱情,没有怨恨,什么都没有。
“哈……”从来都是笑得恨不得让人怕到躲起来的笑声,如今却仿佛自嘲。
“向德恩,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大恩大德?不,你对我一点也没有大恩大德,你把我的所有都夺走了你知不知道?我空了这个身体,你却没有回报我啊……”
向德恩摇头。
他不明白,夺走一切的明明就是这个男人,夺走了他的妻他的儿,他的家人全都没有了,碧凤过世,晓轩……再也变不回姓向。
“最残忍的原来是你……”紫放开他,在他的脖子上挂了条金锁项链,纯金的样式,上面一个图案也没有,“挂着它好吗?拜托,至少我在你身上还有个位置可站。”
向德恩震惊,看着这个用着低下语气说话的男人……他真的是莫东紫吗?那个自八年前就开始给足他痛苦记忆的男人,竟然哀求着他,就为了让他挂上金锁项链?“你是什么意思?”
“恩……我再也不见你,这是最后一次了。”
紫的注视好像在用眼睛描绘着向德恩的脸孔。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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