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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啐了一口,“流氓。”
他不以为耻,反而笑,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使她压向自己,下身贴得更紧,低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红了脸,垂了头,将手臂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双手,已经从圆领杉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她绸缎一样丝滑的肌肤,隔了胸衣,揉弄她的柔软,突然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内衣是不是又小了?”
她的脸色更是烧成了酡红,一会儿才以极小的声音道:“好像是。。。。。。紧了点。。。。。。”
他已然解开了胸衣,连着外杉一并推上去,刚刚获得自由的粉红花蕾,立即落入他的口中,而另一朵,在他掌下绽放。
衣衫被撩起,肌肤赤裸在空气中,瞬间被寒意侵袭,她禁不住打了个颤,体内却是热的,紧贴着的他的身体也是热的,他解了她的腰带,而她也解了他的上衣纽扣,亲吻他的耳朵,脖颈,胸膛。。。。。。渐渐忘了冷。
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雨没有下小的趋势,仍然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他们亲密纠缠在一起,交换最私密的鼻息与亲吻。直到他进入她的身体,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滚烫起来,呼吸不够,室内弥漫着销人魂魄的呻吟喘息,连窗外的雨声,也成了遥远的伴奏。。。。。。
灼热尽数洒进她的深处,他却不急于出来,仍然埋在她体内,她依偎进他的胸膛,全身都是软的,湿发凌乱的贴在额上,他一手理顺她的发,一手在她柔软的小腹间轻轻抚摸,极度渴望着他们的孩子。
他拿毛巾清理完彼此的身体,她将衣服穿好,在门后一扇镜子前整理仪容,神色颇为烦恼,原来颈间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处吻痕,而她今天没戴丝巾。
“像蚊子咬的么?”她微仰了头给他看。
他说,“我再给你咬一个。”作势就要吻上去,吓得她赶紧往后跳,站定时见他眼底有戏谑,不满,“哼”了一声,“你干的好事!还吓唬人。”
她退的不远,被他捞了回来,“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们是夫妻。”看着她修长颈间那枚殷红的吻痕,很快又皱眉,这样暧昧的痕迹,难免让人浮想联翩,而浮想的对象是他的妻子,自然让他无法接受,安慰她,“没事的,打电话让法新洋行送条丝巾过来。”
“单送条丝巾,多明显。”
“不是正好要买内衣么?”他逗她。
她不说话,抿了唇瞪他,一个眼神就让他赶紧认错,放柔了声音哄,“宝贝我错了,我是开玩笑的,让他们把店里的丝巾都送来,这样就不怀疑了。”
她仍是抿了唇,过了会儿才道:“那我们今晚去川记吃火锅。”一说到吃的,她的双眼就发光。
他笑着啄一下她的唇,“遵命!”
下了大半夜的雨,清早放晴,花园里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他从睡梦中醒来,看了她一会儿,小心翼翼将她的胳膊从他腰上拿开,拉了薄被将她盖好,刚下过雨,早上仍有些凉。
正准备出门,听她含混说了句,“走了啊。”以为她醒了,又回到床边坐下,轻声道:“下午早点去官署,我们先吃饭,晚上看完歌剧才是宴会,你肯定挨不到那时候。”
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清醒,意识很模糊,翻个身正想睡,听他在耳边嗡嗡了半天,心中极为烦躁,小白腿连蹬好几下,将床单都搅在了一块,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烦人烦人!”
他才知道自己犯错了,见她孩子似的发脾气,想笑,只是不敢出声。轻轻扯她的被子,没扯动,只好又等了一会儿,待她手上松了劲,慢慢拉下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儿还是翘的,也不知梦见了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好心情。白嫩的小脸蛋儿陷进洁白柔软的鹅毛枕头里,双颊上晕出淡淡的粉红,像是云中的天使。他想吻她,害怕又将她吵醒,最后只是帮她把薄被拉好,轻手轻脚出了门。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的光景,在床上赖了半天,这才懒洋洋起身去洗漱,刷牙的时候突然觉得恶心,干呕了好几声。
她起的晚,简单收拾了房间,上午的时间便过去了。吃完午餐,记起他临走时说的话,左右也无事,便让化妆师早些过来。
这晚,萧佑城以他们夫妻的名义宴请各国大使及夫人,虽说是私人性质的邀请,她婚后第一次公开在社交场合露面,慎重是必需的。化妆师依旧是当年结婚时请的那位法国夫人蝴蝶,因为投缘,应邀做了她的化妆师,代黎平时随意惯了,也不爱打扮,只在出席重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