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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是他伤了一只手,实力大减之下对梦魔之王已经“无用”;可马芙斯伤到手的缘故,却是为了给西菲尔带回多利亚斯的护符。
在西菲尔坦言“我一想到和多利亚斯正面冲突就会不寒而栗”、“他的力量连我们七王之中最高境界的西瑞尔都会害怕的”之后,依然义无反顾的,只为了西菲尔的愿望。
但这样的牺牲,换来的,不过是西菲尔一句“没用的人,我不要”而已。
在他还在为“君王褒奖我”而高兴,以此度过手腕上无法止歇的腐蚀之痛时,西菲尔已经有了新的贵族陪伴。
就算如此,马芙斯也甘愿赴死
←在阿初看来,这才是真。自取其辱。
但在匆匆浏览过那些过往一回之后,阿初回想起来,马芙斯为西菲尔弹奏的竖琴,却正好就是西菲尔至今不离手的那一把。
在马芙斯彻底消亡之后,西菲尔就一直琴不离手。
多利亚斯重铸世界的那亿万年他抱着琴,多利亚斯将席巴从时的封印中拉出来的时候他抱着琴,如今,多利亚斯等到了席巴、也快要等到他那个席巴的时候,西菲尔还是只能抱着马芙斯的琴。
西瑞尔感叹着“我想我也爱上了什么人,可是,奇迹不会再发生了”的时候,他始终只能抱着琴。
天道好轮回。
比起只能寄望于来生福报的人类,妖魔漫长的生命,有时候也是很美妙的事情。
阿初几乎忍不住笑。
马芙斯不算什么好东西,但果然,西菲尔也是该的呢!
消亡在世界毁灭之际的生灵,即使是妖魔,可也不仅仅只是封印在妖魔的坟场而已。
真不知道西菲尔要等过久,才能等到那张竖琴的主人呢?
而西瑞尔,说着妖魔之君不该爱上任何人的家伙,也真是……
咦,说起来这位就是米特里恩心心念念着的?可丽思肖似的那个?
同样作为疑似爱上同事(虚无之君多利亚斯)的家伙,阿初对拉瑞尔那样的直肠子更中意些,对妖魔七君中境界最高也似乎最腹黑的水魔之王,也就只“咦”了那么一声。
阿修罗王的后遗症果然强大。
虽然拉瑞尔是疫魔之王,还曾经创下一口气将上千幼崽连同他们的长辈家人一起弄病死的记录——
可谁让疫魔是没法子控制自身疫病传播的呢?
谁让疫魔居然是要靠传播疫病来提升自身能力的呢?
谁让,看似跩又酷的拉瑞尔,居然是个会悄悄苦恼:“自己的天赋能力杀人虽然很方便,但不能和人类做游戏什么的有时候也很无聊”
的二货呢?
看疫魔之王为爱苦恼,为爱数亿年不肯疗伤是挺解气,但看一个二货为了自己心里头都闹不清的情绪,就将一个随时能消除的伤疤留了数亿年……
嗯,虽然也很有趣,却也让阿初对妖魔的心理越发好奇了呢!
帝释天:那有什么好奇怪的?阿修罗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除了爱抚着额心的堕天印记,也很下力气保留身上的伤痕啊~那都是爱的痕迹哟~阿初==:是啊,除了两次挑战、还有最终一战时的伤,还有妖精打架时弄出来的痕迹吧?
果然奇葩才能理解奇葩。
莫非上一个世界毁灭的真相,不是妖魔之君们日子无聊,也不是妖魔们要彻底占领人间界,而纯粹只是几个君王和一个人类魔法师之间,为了多利亚斯的爱而争风吃醋导致的吗?
虚无之君,那个美丽又残酷的男人,才是真。祸水?
阿初默默围观了拉瑞尔许久,看他因为紧张着这个新世界的秩序,而被腹黑西瑞尔气得跳脚——
明明是制造疫病和死亡的妖魔之王,却意外地珍惜这个新世界。
或者更准确地说,在上一个世界的时候,他虽然玩得很肆无忌惮,却也从来没想过要将世界彻底毁灭。
拉瑞尔的力量不够强大,也没有西菲尔那样的自知之明,更没有西瑞尔的腹黑……
但不知道是不是作为同被腹黑憋闷过的天涯沦落人,阿初在妖魔七君之中,竟是意外的,最看顺眼拉瑞尔。
他不是个好妖魔,但在阿初看来,甚至能比说着“你以为我会有不看席巴的时候吗?”,却能眼睁睁看着席巴受伤、看着席巴差点受辱的多利亚斯,要顺眼那么一点点。
哪怕多利亚斯为席巴花费数亿年时光也足够深情。
哪怕多利亚斯不肯援手的缘故,是知道罗贤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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