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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戴蛇型戒指,那就说明……他们并不是组织的人。
聂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暗自担心起来,红杉那个女人背景复杂,大概是被什麽仇家追杀吧,自己似乎又卷入了什麽麻烦的事件,反正红杉的事与自己无关,没必要多管闲事。
那两人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难道是有意放他一马?!
在房间里安静地对峙了一会,聂远朝门的方向不动声色移了几步,看著凯笑笑,“你和我一个朋友长的有点像,我好像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一边敷衍著,一边侧身打开门想开溜,刚跨出门槛一步,就听到冷冷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慢条斯理地,“过段时间我会接你回来。”
聂远急急把门关上,将声音阻断在厚实的黑桃木门後,那个声音让他有种绝望的窒息感。他迅速离开那条长廊,又拐了几个口,坐上电梯来到大堂的咖啡厅,见没人追上来才算歇了口气。
一进咖啡厅,因为他怪异的装扮,所有人都盯著他,聂远却也懒得管那麽多,取下面具,点了杯咖啡就坐下,脑子里一直回响著刚才那句话‘过段时间我会接你回来’。
毫无疑问,那不是凯的声音,而属於那个面具男,房间里当时只有他们三个人,面具男没理由对凯说接他回来吧,那……果然是对自己说的吗。
难道他们以前认识?
接他回去,回哪里去呢?越想就越是不安。
Lost Memory 三十一 上(疏离)
Lost Memory 三十一 上
喝了几口咖啡,内心稍微平静了些,聂远又叫过服务生,只说在1811附近看到可疑的人,希望他们去检查一下。
服务生马上打电话给了前台,过一会,就得到消息,前台说那边的房间是空著的没人住。
没人住……怎麽可能……
难道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不可能,就算看到的是幻觉,那留在脖子上的红痕和隐隐作痛的喉咙又是怎麽回事呢。
独自在咖啡厅坐到深夜,聂远才磨蹭著回到房间。
回去的时候,星野真也已经从Party上回来了,穿著白色的睡袍坐在床上吃零食,看到他就眉目含笑地问,“聂叔,会场都没有看到你,该不会是和李白去风流快活了吧?”
聂远怔了怔,半响没说话。
星野真见他脸色不好看,盯著他脖子上的痕迹暧昧地笑笑,越发来了兴致,“怎麽啦?该不会是玩SM太激烈,累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聂远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忽略了李白和西蒙那段,把今晚误闯1811的事情告诉了星野真。
谁知道星野真听完立马把零食一扔,从床上跳下来,一边穿鞋子披外套,一边兴奋地大叫,“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星野真穿著睡袍,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开门打算外出,聂远疑惑地看著他,“谁来了,你干嘛这麽激动。”
星野真打开门,冲他不屑地一瞥,“你是白痴吗,刚刚那个人就是X,你说我该不该激动。”
聂远惊愕地睁大眼睛,喃喃自语,“X……怎麽可能。”顿了顿,皱眉道,“你怎麽知道他是X?”
“红杉早就被我抓住了,X当然不会放任一个叛徒落到我手里,我今晚故意放松警卫,又办了这个派对,就是想趁乱引他现身,谁知道那群没用的废物不但让那个女人跑了,还找不出半点线索,哼,我还以为这次失手了。”
“那你现在要去哪?”
星野真有些不耐烦了,“当然是去找Mr。X。”
“我和你一起去。”
星野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不要,你很碍事。”
说罢,迅速‘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星野真走了以後,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聂远心里乱糟糟的,洗了个热水澡,又借酒消愁,喝了半瓶威士忌,喝完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著,只觉得烦闷异常。
但比起遇到凯和那个奇怪的男人,他却更在意李白和西蒙的事。
越想就越头疼,心里猫爪一般难受。
躺了很久,又开了台灯坐起来,看了墙上的时锺是凌晨四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座机拨下了李白的房间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最後传来服务小姐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聂远不甘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