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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就是这样一个人,谁都不理她,就宛瞳,居然愿意和她同桌,还经常和她一起去这儿去那儿的,真让所有人都看不下去!那个女生也得意呢,还以为宛瞳要做她的好朋友啦,成天霸着她,害得我都常常找不到宛瞳陪我!”事隔多年,瞳若水再说起来也还是一脸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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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宛瞳没想到连这件事瞳若水也跟晏方白说了。这傻孩子——她总觉得,这算是不太好的一件事情吧?当然,若水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
但此时话已然说开,秋宛瞳也只好叹息:“其实那件事情,不好的是我……我没把大家的关系处理好。因为有了新朋友而冷落了若水,害她那么难过,而因为没能让若水理解,又害得那个女孩子被大家一起指责……那天,她哭得特别可怜,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再后来,她就跟我疏远了……”
她的语气越来越低,快要触底的时候,却忽然感到晏方白伸过来的手,正正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一激灵,赶紧闪开,调转心绪想起本来的话题:“方白师兄,若水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啦!她性格率真,心直口快,敢爱敢恨,敢做敢当。一般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很少有这么有个性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她,多讨厌自己学一辈子也学不来她的半分皮毛!”
丽日暗涌
——此时的秋宛瞳,手里握着手机,听着瞳若水关于晏方白怎么还没向自己表白的怨怼的声音,她的脑子瞬间空茫,只想得起来那天晚上,晏方白在听完她的那句“讨厌自己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瞳若水的半分皮毛”之后,脸上那抹幽深难测的笑容——
“宛瞳,求你,不要学她!不要把我心尖儿上的女孩子变没了!”
——“喂,宛瞳,你听见没有?怎么不说话呀?”瞳若水的声音从怨怼变成了不解与不满。
“啊?这个……他也许在等着你去向他表白呢吧?”秋宛瞳心里一阵慌乱,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呀!就会胡说!哪有我去跟男生表白的道理!”瞳若水的骄傲遭受到严重触犯,顿时竖起了一身凛然不可侵的刺丛。
秋宛瞳没办法,只好又说:“他最近太忙了吧,可能觉得要是跟你表白了却没时间陪你,岂不是荒废了原本一个好好的开端?”
瞳若水立即敏感起来:“咦?你怎么知道他最近很忙?你们联系过了吗?”
秋宛瞳不能跟她说讲座的事情,便说:“他来找我们班导,在学校里遇到过一次。”
瞳若水“哦”了一声,忽然又着急起来:“哎,宛瞳,你说,他怎么老去找你们班导啊?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这么缠绵干吗?喂,他不会是……那个吧?搞半天我最近一直表错了情?”
这句话一出,秋宛瞳差点儿没噗的一声喷出来:“小姐!你、你你你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和瞳若水讲着电话,秋宛瞳忽然发现一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轻轻走到她近前,静静地含笑望着她。
她便对瞳若水说:“喂,若水,我先不跟你贫了,这边有点儿事儿,我回头再打给你。”
收了线,秋宛瞳主动问候来人:“你好!请问是找我么?”
对方点点头:“我叫鄢絮,也是国关二系的,今年上三年级。你就是秋宛瞳吧?”
秋宛瞳点点头。鄢絮高兴地笑了:“是这样,我是校学生会学术实践部的副部长。我刚看过你对练署任讲座的报道,非 常(炫…书…网)不错,整个组织工作也做得很好。我是想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校学生会的学术实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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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十月初的世界,夏天的气息已经飘远,影子却还徜徉不去。汇成主校区旁有一条小河,河边留有一片小树林。沿着河的那条林间小道,有树有草有花有水,四面八方密密层层洋洋洒洒的,凝着一团旷古幽情。老死的树木随意地虬结着躺倒在树丛间或浅水滩上,滤出淙淙的流水,清澈得让人一眼凉到心底。有一段地方树林断了,只剩下茫茫的草地,某种不知名的紫色花束开了遍野,夹杂在一片超大型蒲公英里。而那些蒲公英那样大,让人觉得它们每一朵都是许多朵小蒲公英的集合。
午后时分,阳光静好,秋晴柔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明黄色轻飘飘自由清淡的休闲气息。凛氏兄弟二人坐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凛隽铭占据了比较高的那一块儿,垂下头可以看见弟弟浓厚黑发的头顶。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