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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越望了眼沈楚熙的,“你这不像在写喜帖,像是情书。”他的字细腻柔软,潇洒飘逸。
站在旁边伺候的总管噗嗤笑出来,“王爷,将军,除了至亲之人,其他请帖还是让老奴带手吧。”
二人想想有道理,就放了笔。
老总管退了出去,留下两个人共处。
邵越拿过桌上放的青瓷笔洗,上面的刻痕是一刀一剑相互交映。
“想要什么贺礼?”邵越问。
沈楚熙心疼的夺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送个朋友妻吧。”
他二人同岁,年约三十,沈楚熙以前是没打算娶妻的,但自从他发现黎景后,就把自己和那个人连了起来,非要他不可。
邵越随后躺在床上,望着纱帐帷幕,“我还没找到她。”
沈楚熙站在桌边,“五年了,越,为何还不放弃。”
“如果黎景消失了五年,你就会放弃?”
沈楚熙立刻否定,“当然不会。”
邵越把头转向他,“我也不会。”
“那不一样!”沈楚熙把折扇朝邵越脸上扔过去,“我是爱景儿,你能说你爱她吗!”
邵越看也没看随手接住折扇,“所以我要找到她,问问自己,是否还爱她。”
“太次了,你说你,打仗清清楚楚,怎么感情就一窍不通?”
邵越坐起来,“起码我知道,我对你是友情,不是爱情。”
“废话!!”沈楚熙对他这种你说一句,我回一句无可奈何。
谁人不知我们大楚国闲王牙尖嘴利,凭一张嘴就能让敌人闻风丧胆,谁人不知我们大楚国将军刚毅果决,沉默寡言,但偏偏,沈楚熙从年少便说不过邵越。
他感慨,邵将军平常不爱说话,是因为不能占了世间全才啊~~~~。
又过几日,沈楚熙婚期越来越近,他每日忙的不开开交,中中打理,欲给黎景最好的喜宴。
黎景每日待在皇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目不斜视。
路过的大臣总会感概,黎侍卫真是我大楚最忠实的臣子。
其实这不能怪他的,他第一次嫁人,根本就没人告诉他,他要做些什么。
沈楚熙心疼他家景儿,什么都不让干,外人更是看见他一张清冷的脸,便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寒气威慑。
沈楚熙怕黎景担忧,派人去问了问,结果回来的人说,黎侍卫一脸淡漠,任凭王爷吩咐什么的一堆。
四国使者也来了,邵越也开始忙起来,其实说忙也大多数是下属忙。
四国使者来后,说了一句话,众人就知道为什么皇上派将军威慑还要颜大人也参与了。
辽国使者,“邵将军好,祝大楚千秋万岁。”
鸪国使者,“乌拉切拉呼唔,鸪呼啦唔乌呼。”
柬国使者,“咕噜咕噜,路呼噜噜”
琰国使者,“阿坝把,把啊啊部啊把不”
皇宫众人,“……”
皇帝微笑着和几位使者握了握手,扭头道,“颜卿,邵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带着大臣急忙离开,留下一脸冷汗的外交大臣,一脸无所谓的将军和一身儒雅的颜大人。
辽国使者轻篾一笑。
颜修文走上前,“乌拉呼呼,啦不多,呼唔合,噜咕噜,阿坝不啊被不啊”
他说着指了指邵越和外交大臣王平。那三国使者立刻眉开眼笑着和二人握手。
辽国使者看众人皆友,也不情愿的上前问好,本以为的嘲笑没有成功,王平朝颜修文感激一笑。
邵越带头到了使馆,在使馆内为四国接风。
辽国使者不屑,“大楚可是看不起我们四国,你们皇帝为何不亲自为我们洗尘?”
他挥挥手,身边三个人各自到三国使者那里耳语,看似翻译。
邵越径自饮下一杯酒,“败兵之国,何须多礼。”
辽国使者云寥寥立刻脸露怒像,满脸通红,他挥了挥手,翻译向那三国翻译后,三人也尽是神色各异,有恼怒,有羞耻,有不甘。
颜修文为三人到了酒,“布鲁饿不呼,唔呼啦,额呜。”
听了他的话,三国使者脸色微缓,邵越挑眉望了眼他。
颜修文说,“胜将之首,何有不满!”
我楚将千万人之将军在这里,为败在他手下的国接风,无不展示着我国的礼貌与亲和,诸位还有何不满。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