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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玉体,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象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妳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
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发泄,上床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赤裸裸的张开两条玉腿,挺耸着毛茸茸的蜜穴,尽在眼前摇摆,小穴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肏,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鸡巴棍儿痛得像要爆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尿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茎,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间,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肉体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淫火,难以自持▲当骆冰抬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蜜唇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阴毛还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赤裸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乳沟,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荡妇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积的欲火。
「哎呀!糟了!这淫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淫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淫笑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