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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球,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妳在一起!姐!妳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妳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妳。再说妳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妳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妳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妳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
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阴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肏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屄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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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