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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干吗的,孩子一出生,就能见分晓。到时候,你想耍赖……”
“嘭,”朱景山跺了一下脚,“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好不好?你也算是个长辈,有个长辈的样子好不好?”
“嘿嘿,急什么,我知道你是真君子,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过……”中年人意味一声挠了挠头,朱景山立马黑脸看着他,“不过,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印章我却知道是谁的……难不成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你哪只眼看着那个是印章?那明明就是个普通竹哨,你休要在这里胡乱猜测故做高深,若实在闲了,就上山抓兔子去,说不定晚上就不必饿肚子了。”
“哼,你小子真是忘恩负义,连顿饭都分得那么清楚……”中年人有些不愤地对着朱景山吼道。
“那就不要作画,否则,没饭吃……”朱景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不吃就不吃,吃枣也能饱……”中年人愤恨地把一把枣子塞进嘴里。朱景山一看,立马装作没看见转过身去。
中年人愤恨了两声,随后又慢吞吞说,“我那徒弟你打算怎么办呢?她到现在还没有嫁人呢,她爹可是认准你了,非你不嫁!你们都同处一室了,你得对她负责!”
“我凭什么对她负责?我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老往这里跑好不好?”朱景山无奈地咬牙道。
“想必媛媛接到我的信,这两天也该到了。如今山上的桂花也飘香了,怎么着今年也得让她多酿几坛桂花酒,若不然,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呀?”中年人状似向往地念叨着。
朱景山身子一颤,低头想了想,终没再说什么。对陈媛媛,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应该是感激更多一点吧!自从去年京城一见,他本没放在心上,可是她的父亲依然又向师傅提了亲,他接到师傅的信后真真是无奈。可自从叶雨遭遇被劫,他右手被废回到‘梅落山’,她就跟着来了。还在离他所居之处不远的地方修茅舍,隔三差五地来照顾她,可是,他对她,根本没有儿女私情……身体稍一利落,他就不辞而别了,他甚至都不敢看她明亮的眼睛。
如今叶雨病重,他四处托人打听黄石先生的下落,陈媛媛知道后,竟写信告诉了他黄石先生的下落,没想到她竟是黄石先生的弟子,如今,这欠下的人情……
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这个黄石先生竟是这般地性情。起初朱景山对他恭敬有加,总是有求必应。可后来却知道他竟然拿着他的画去山下换酒喝,还一次一次地醉在山腰,他不得不一次次地把他从山腰背上来。这也就罢了,之后,他竟然把他典藏的几幅佳作偷着拿下山,只为到‘盈香楼’听花魁胭脂小姐的一曲‘离别愁’……真真是让他心疼不已,可又拿他没有办法。叶雨的病总还得指望他,他当初是打了保票。
再之后,他便若不甚言了。家里没有值钱可换酒听曲的了,他便每每拿叶雨要挟他每天画中幅画,供他喝酒听曲。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出言也不由得恶声恶气,他到不恼,也不怪他不恭敬,每次都涎着脸索画。他真真是拿他头疼不已。如今,他已经三天没给他画画了,他倒也每天认真地为叶雨治病,总之,就是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耳朵免不了要遭受毒害,可也总比他拿自己的画当废纸卖强。
如今,他又召来陈媛媛,自己又能对他怎么样呢……唉,朱景山想到这里,唯有认命叹息的份。
“你干么唉声叹气没完没了,我徒儿来你应该高兴才对,她肯定舍不得我这般糟蹋你的画,你也不必每天躲着我象躲个鬼似的。”黄石先生颇有自知之明地道。
“你也知道你象恶鬼?我的画你拿去换酒也就罢了,竟然去‘盈香楼’……那一次我真没脸去找你,竟然还欠了钱,被人脱了衣服……若不是我画了两幅画作抵了酒资,如今你还在‘盈香楼’的房檐上吊着呢!”朱景山愤愤地说。
“嘿嘿,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那俏姐儿的曲儿唱得真是动听啊!都酥到我的骨头里……”
朱景山顿时恶寒,根本没法再与他理论,索性端起药材就进了屋。这种人,越棒着他越不行。
外面的对话,傅叶雨躺在罗帐里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大师兄为了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心里实不是个滋味。她使劲吞咽了几口吐沫清清嗓子轻轻地唤道,“大师兄……”声音虽然依旧难听,倒总算清楚。
听到声音朱景山身子一颤,立时怔住了。片刻后他倏地一把扔掉手里的药材快步走到内室猛地掀开了罗帐,傅叶雨正努力笑着柔和地看着他。
朱景山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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