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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坐好,欲接过她手里的药瓶,“前面的我自己就行。”
时薇这才收回神智,刚想把药瓶递给他,却又收了手,“还是我来吧。”
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一直都知道,而她能做的,除了替他上药,再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郁子谦后背的伤势不轻,时薇便没让他躺下来,她让他坐到床边,自己下床蹲到他身前,盯着腹部的瘀伤,轻轻擦药。
时薇因为太过专注于擦药的位置和手上的力道,所以她的脸一再靠进他的身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小腹,生怕遗漏了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口。
而直到手行至裤腰处时,她这才抬了抬眼,“裤子往下拉一下,有些地方上不到药。”
郁子谦顿了一顿,随即很听话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退下西裤的同时,还不忘把内裤裤腰也往下拉了拉。
他的她曾熟悉无比的小弟弟,此刻就包裹在那一层深灰色布料之下,欲露还羞地摆在时薇眼前。
”嘭——“的一声,时薇觉得自己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炸出的碎片堵住了她的动脉静脉,更塞住了她的呼吸道,她觉得自己血流不畅,呼吸紊乱,心脏也像是随时都能因超负荷运转而嘎嘣一声停止工作了一样,快到她自己都觉得胆寒肝颤。
时薇拿着药瓶和纱布的手开始颤抖,脸也早就红到不自知。她不动声色地别过头,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一刻的欲‘色撩人,努力让自己做好一个临时医生抑或护士的本分。
时薇的一切失态全被郁子谦看在眼里,但他却不说破,依旧装作毫不知情地等待着她亲手为他涂抹药水,就像是一头高高在上的狼,好整以暇地看着垂涎已久的小绵羊亲自送上门,为他疗伤,为他分心,为他失魂落魄,然后在羊的心快要酥掉的时候,出其不意一口将其咬住,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时薇稳了稳一直颤抖不已的羊蹄子,淫‘念可耻,她绝不是低俗下流的女人,她绝不可以在做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时思想跑偏。如是叮嘱自己,时薇终于深吸口气,继续硬着头皮上药,就连手快要碰上那团有着愈来愈硬、愈来愈膨胀之势的硬物时,也丝毫不为所动。
总算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后,时薇又确定了一遍有没有遗漏的患处没有上到药,最后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起身,暗自捋平紊乱的心跳。她是当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是上个药而已,怎么就能难熬好比行刑,害得她刚刚只差默念大悲咒。
然而就在时薇背过身想要抬手抹掉一头虚汗的时候,小弟弟这个罪魁祸首的主人却一下子拉住了时薇的羊蹄子,“薇薇,我有话跟你说。”
时薇站定,深吸口气,回身,板着脸道:“我也有话跟你说。”
☆、28 礼物真意
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郁子谦让时薇先说。
时薇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但她却先指了指郁子谦腰部以下的位置:“你先穿戴整齐了我再说。”
郁子谦低头轻瞄一眼;然后轻摇着头抬脸,“为了伤口的尽快恢复;只能这么晾着;你真的挺不住?”他问的云淡风轻;时薇却听得脸红心跳——
他这不是在揶揄她是什么?
时薇想要发怒,但却很快想起来他受伤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是为了谁,火气便迅速收敛;心里也不由得更疼惜了几分,甚至觉得他现在就算把内裤全部脱下来也是可以忍受的——
伤患最大;她不是不讲理的人。
时薇清咳一声,挥走本来快要占上风的邪恶思想与暴怒情绪,一脸正色地看着郁子谦脖子以下腰部以上的部分,“以后不要这么不顾自己死活了,可以吗?你不怕死不要紧,我可不希望沾包。”
郁子谦张了张嘴,有些不可思议,果然最毒妇人心,他为了她都快伤筋动骨了,她却还能想着撇清自己的罪恶。
如是想,愤愤不平的郁子谦戏瘾上身,不经意间“啊——”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一歪,撑着腰倒进床里。
时薇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她忙凑过去,心急如焚地问他:“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一脸郁色的郁子谦又哼唧了几声,“没事,就是腰,啊疼”他的声色有些抖,听得她心脏有点颤。
时薇咬着下唇看着郁子谦在那遭罪,她也受着煎熬。自责,内疚,还有嗜心一般的疼惜之情,一股脑地朝她涌过来。他为了救她大打出手,她却还要说些怕沾包之类的世俗言语打击他,她真是没良心。
万分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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